约莫下午未时,张昊的三千步骑便兵临瘿陶城下。
哦对了!
瘿陶这个时候可是钜鹿郡的郡治,所以张昊这是直接来偷郭典老家了。
为了给瘿陶官员压力,张昊亲自出阵喊话。
“瘿陶长何在?我乃张昊,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吧!”
“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准备,否则我就入城自取!”
瘿陶城头,
一众官员看向张昊的目光可以说嫌弃胜过害怕。
这些日子张昊的丰功伟绩早就在冀州传开了,还一诺千金呢?
这特么纯纯就是不要批脸的混子!
麾下三千人马走到哪儿吃到哪儿,蹭吃蹭喝天下第一。
也不知前些时日率军出征的太守郭典是怎么把张昊放进来的,难道郭典败啦?
就在瘿陶的一众官员目光交汇,有些惊疑不定时,
作为瘿陶长还未升迁成功的董昭开口说话了。
“诸公,昭有一言还请诸公试听之。”
“郭府君是以平定黄巾升迁太守之职,领兵打仗经验老成,当不会轻败!”
“且诸公细看,张昊麾下的人马只有急行军时的疲惫模样,并未有厮杀一番的痕迹!”
“虽不知郭府君是如何放过张昊行至瘿陶的,但我料郭府君的兵马定在后方加急赶来!”
一众官员闻言,
个个伸长脖子朝张昊的兵马看去,其细看之下果然如董昭所说的一样。
董昭于是继续说道:
“或许诸公此刻想的是那就不给张昊粮食,等郭府君兵马一到围城之势遂解。”
“非也!诸公错矣!”
董昭上一句话刚出口,下一句就自我否定,左右摇了摇头。
一众官员被吊足了胃口,立即好奇追问。
“为何?何错之有?”
董昭一脸温和地解释道:
“若张昊败,我等据城而守固然没错!”
“但要是张昊跑了呢?”
不等一众官员多想,董昭脸上的神情忽然一变,严声厉喝。
“我等皆为汉臣,身食汉禄,焉有贼寇过境而视之不见之理?”
“不说事后朝廷会如何看待我等,就是以郭府君行伍出身的脾气,尔等不惧否?”
“这。。。”一众官员心中顿时泛起万般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