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等人闻声走去。
只见射术比试场上,
一身长七尺七寸,猿臂蜂腰的青年正引弓搭箭。
众人本以为青年是想射五十步开外的一个箭靶。
恰在这时,天空中忽有一对大鸟飞过。
刹那间,
弓如满月、箭似流星,两只大鸟应声而落!
“好!好箭术!!!”
围观众人尽皆抚掌大赞,青年不骄不躁地抱拳回礼。
张昊这时出声道:“阁下可是东莱太史慈,太史子义乎?”
这一年的太史慈二十二岁。
他转过挺拔的身姿,颌下的美髯随风轻晃,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句好一个英俊神武的郎君。
“正是在下,张将军作为幽州人也听说过慈的名字吗?”
太史慈有些不解地问道。
他现在唯一能扬名的事迹,只有去年在雒阳损毁公章一事。
但这种事最多只能使他的名声在本州彰显,不至于都传到辽东,乃至幽州来了吧!
张昊心中一笑,表面不动声色。
“辽东与东莱有水路来往,子义在辽东可曾知晓青州近况?”
太史慈回:“慈略有耳闻,听闻张将军去岁以两千骑兵入州,连结乌桓、黄巾于临淄城外一举大败两万青州联军,使青州大震!”
“有从水路往返两地的乡民,已经将此事传遍了辽东各县,慈又怎么会不知?”
张昊顺着道:“既然子义知晓我的事迹,那我在青州时听过子义的名声也就不足为奇了吧?”
太史慈哑然失笑,随后略带歉意地回道:
“倒是慈过于唐突了。”
张昊环顾了一圈围观众人,又审视了一下比试箭术的其他参赛者,接着才打着趣地对太史慈说道:
“子义兄弟,你可不厚道啊!”
“我辽东大比的参赛选手实力有限,子义若继续比下去,那三项大比的夺魁奖赏怕是都得尽入子义囊中了!”
“不如这样,我请子义兄弟退出比试,再单独给子义颁奖赏!”
太史慈拱手致谢:“既然张将军都这么说了,那慈便退出比试吧!”
“不过无功不受禄,若将军给在下赏赐,慈是万万不敢接受的!”
“唯有一事,慈不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