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们只需在辽河沿岸为我巡逻就好,谨防汉军偷渡过河。”
丘力居几人听后,内心稍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上战场,就一切好说。
如果张昊非要强逼着他们与汉军交战,恐怕今日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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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日,
张昊命麴义继续在辽河大桥加固防御工事,除了辽河大桥外的一切可通行桥梁全部摧毁。
同时又三番五次地,向郡中大户大肆索粮备战。
而这,
更使得以田韶为的一众豪强,本就有的不臣之心叛逆到了顶点。
此时,
襄平城外某个邬堡,
郡中有名有姓的豪强大族皆汇聚于此,对近日以来张昊的所作所为咒骂不已。
“竖子!竖子!”
“他张昊如此逼迫我等,就不怕我等作为内应,联合朝廷大军反了他吗?”
“贼子张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你们是不知道啊!前日里张昊的人来我府中征粮,我不愿与他计较便给了。”
“今日又来,我不愿意他们就强抢,连给我家看了十来年门的老黄都被强掳了去,这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田兄,你是我们辽东大族之,对于这贼子张昊,还请田兄拿出个办法啊!”
“是啊田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等究竟要何时举事?”
田韶一脸阴沉地坐在座上。
辽东自从张昊入主以来,他们这群豪强大族对于张昊的态度向来都是不冷不淡。
毕竟一个反贼有什么好亲近的,自然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也导致了平日里双方之间的关系偶有摩擦,但碍于张昊手中的刀子吃亏的多是他们。
如今朝廷的大军即将到来,他们是时候顺应民心,报仇雪恨了。
田韶对一众族长说道:
“诸位勿急,现在襄平城中还有管亥的一营兵马镇守,若我等此时举事胜算不大!”
“只有等前线的战事焦灼,管亥的兵马被调离襄平后我等方有可乘之机。”
“至于这些日子,就随他张昊去吧,让他再多活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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