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岸大军开始对峙,就连吹过的河风都开始有了一种肃杀感。
凡是大战将至,必先鼓舞士气。
张昊将麾下将校都召集在了军帐中。
“诸位,卢植大军已至,其势颇大,但我们也不弱!”
“此战,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三者有其二。”
“寒冬将近,天时在于我们;据辽水而守,地利也在于我们;至于人和,他卢植无非就是比我们多了几千兵卒而已!”
“以少敌多,若战争是两方下棋间的兑子,那兵法谋略还有什么用呢?”
“我等把河岸口的大桥一烧,他卢植又过得来吗?千里路途的粮草补给线,幽、冀官员又能给他支撑多久?”
“诸位无需忧虑,此战,优势在我,必胜!”
一众中层将校纷纷举拳高呼:“必胜!必胜!!!”
待帐中声音渐渐平息,张昊再道:
“在座的诸位大多是从青州,跟着我与你们的管渠帅一起北上的。”
“那么你们应当知道,当年领军包围广宗的是谁?下曲阳猛攻地公将军的人又是谁?”
“是卢植!是郭典!”
“卢植作为一军主帅暂且不说,之后对敌,郭典你们是必定会遇到的!”
“老管!告诉我,若你遇到郭典你会怎么做?”
管亥怒声答道:“斩郭典,祭旗,为死去的黄巾报仇!”
“很好!那郭典就交给你了!”张昊颔,又转头向麴义看去。
“麴义将军,我听闻自从高邑城外你与赵威孙一别,他回师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上表陈述你的罪状!”
“说你早有不臣之心,说你与我有交情来往。”
“天可怜见!我当时与麴将军难道不是第一次相见吗?赵威孙所说的难道不是在污蔑、不是在诽谤将军你吗?我都为麴将军感到耻辱啊!”
麴义将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之前第一次听到赵威孙对他的污蔑时,说他被气得七窍冒烟都不为过。
他明明就是被赵威孙那个老毕登逼出黎阳营的,没想到赵威孙还恶人先告状。
简直可恶至极!
麴义寒声说道:
“若赵威孙出阵,还请殿下将其让给我,我必使他遭受万箭穿身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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