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出现火光的方向跟我们粮寨方位一致,粮寨恐怕是出事了啊!”
“是啊将军,如果粮寨出事这一仗我们。。。我们。。。还有胜算吗?”
卢植半夜被人叫醒,脸上尽是疲惫之色。
身为主将自当以身作则,战时不卸甲就是为了应对突状况。
可这人一旦上了年纪不能好好休息,身体又怎么承受得住。
花白的头散乱地搭在额前,大军远征的重任就像数天没脱过的铠甲一般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卢植将头撩到一旁,沉稳呵斥道:
“慌什么!粮寨先不用管,刘备,你即刻带领一部人马坐上这些天收集而来的船只强渡过河!”
“孟益、赵威孙,你们二人也各自率领部将从桥上起攻势!”
“记住!不分主攻和佯攻,全军强攻敌军防线,我军已无退路,放手一搏吧!”
三人立即拱手领命,转身快步出帐召集麾下兵卒。
此时,
营帐中还剩一位高级将领没被卢植点到。
公孙瓒心急地问道:
“老师,我呢?他们强攻对岸叛军去了,那我干什么?”
卢植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看来。
公孙瓒则有些心虚的将目光移开,尽量不跟卢植对视。
他总感觉卢植知道了前两天关靖干的那一出事,是他跟关靖两人一起谋划的。
卢植缓缓说道:“粮寨应当是没了,但我们也不知道这次敌军来了多少人。”
“若他们这时从后方攻击我军,对我军不利,你带领部下骑兵去将他们击溃吧!”
公孙瓒大声答道:
“喏!请老师放心,我必将他们清理干净,一个不留!”
公孙瓒说完,当即出了营帐找自己的部下去了。
卢植随后也挎上佩剑,戴上兜鍪,亲临辽水岸边主持战事。
他在,麾下兵卒就不能退!
同一时刻,
黑夜中的冲天火光就像一种信号。
不仅在辽水河岸防御的麴义、朱灵等人立即行动了起来,负责接应的张昊也在船上忐忑不安地警惕着周围的浓浓夜色。
“传我将令,下船结阵!”
“阵形往两百步外前移埋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