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拿过赏赐,却有这样的财力,看来星球动荡前也是位不缺钱的主儿。
“殿下,您怎么会到这座城来?”裴矩从马上跳下,带来一阵香味。
思归撅起鼻子闻,这些可都是适合酿蜜的花味!好心动。
“送长孙无忌一家到他们姨娘家”。
“殿下怎么还干起了载客的生意,怎么,是战争后国库空虚了”,裴矩笑起来,在薄翅螳螂火辣辣的视线里,把自己胸前的亮点捂了起来。
不捂还好,捂了殿下的眼睛就像没法控制似地几次落到他手面。
裴矩干脆不捂了,薄翅螳螂火辣辣的视线又扎过来,他就只当没看见。
“我倒是不图功名利禄,您把预留给我的赏赐全充了国库吧”,裴矩嘻嘻笑着。
几个人站在人流里唠了一会儿,一位美人儿扯住了裴矩的衣袍,“裴郎,他们是谁啊?”
裴矩逐一点过去,“老相好”,指解红沙,“情敌”,指薄翅螳螂,“路人”,指思归和天牛。
“讨厌,又讲些胡话”,美人在裴矩的怀里打滚,很是娇嗔,视线却是悄悄地将解红沙仔细打量。
有外人在,几人不便多说。
“叙旧差不多到此了”,裴矩裹着美人上马,把她拢在自己怀里,“宇宙辽阔,星际不见,就此别过”。
裴矩骑着马,载着美人在人流里摇摇晃晃走远,很是潇洒。
当晚,决定在这座城充满能源再离开的解红沙她们,再次撞见了裴矩。
帅气白皙的脸庞上全是红指甲印,失魂落魄地骑在高头大马上。
解红沙心内一沉,不会是裴矩白日里说的,那姑娘还是当了真吧,她可以随裴矩到那姑娘面前把事情说明白。
正要上前询问,就看见裴矩从马侧边的行囊里抽出一件披风,那披风一展开,真是亮瞎人的双眼,满满的黄金爪,路上的很多行人都打量过去。
裴矩很是挑挑拣拣了一番,将封了刃的环刀递到一位有着含情眼的少年面前,那少年拽着裹了布的环刀,蹬上了马。
两人一骑向着城门驰去,披风在夜间灯光下闪烁着灼目的金色。
“还真是个浪荡子啊”,解红沙瞠目,又现自己似是误判了那些黄金虎爪,褚石星的虎有五趾,裴矩腰带与披风上的分明是四趾的猫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