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朝廷今年拨款三十万两修建城墙,城墙墙砖由各地供奉,再加上二十万力夫的口粮,可修建三里。
在保证进度质量的前提下,用了二十八万两,那么剩下的银子就是省下来的。
原本这银子也是可以归入国库,年底核算。
但是蔡贯嘴多,说漏了嘴,吴王殿下就盯上了这银子。
并且威逼利诱,扬言不给银子,就让太子整倒蔡家!
吴王殿下起疯来,谁也不敢招惹,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蔡文有错,罪不至死,请陛下明察!”
他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了朱钧的身上,不仅如此,还把太子卷了进来。
以他对朱远章的了解,这件事必然不会闹大。
他爱惜太子的名声,甚至比他自己的还要看重。
“下去,这件事咱会调查清楚,若真是如此,咱斩得了义子,也能斩自己的亲儿子!”朱远章压下怒火说道。
“陛下圣明,臣告退!”
从奉天殿出来,李善仁后背已被冷汗给浸湿了。
这件事不单单是蔡文的事情,他必须要保下蔡文,方能撇清自己的干系。
也好在朱疯子头脑简单,他纵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楚。
最关键,太子不在,便有了可以施展的空间!
。。。。。。
而此时,朱钧进到大学堂,里面已经读书声朗朗。
他有些尴尬的敲响了门,对着讲台上的长者拱手一礼,“先生,学生迟到了!”
那一瞬间,坐在学堂里的皇子皇孙,功勋之后,纷纷看了过去。
李颜希看到来人,脸色一沉,“你还知道来?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说着,拿起戒尺,狠狠的敲在了朱钧的脑袋上。
啪啪啪!
一连敲了三下,疼的朱钧龇牙咧嘴。
拿手一摸,一个老大的包。
这大学堂的老师都是名臣耆宿,诸如宋廉,桂延亮,魏关。。。。。
这李颜希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脾气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还要硬。
打人是半点不含糊。
管你是皇子还是皇孙,打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