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躲在里面孤独,甚至还有一些解闷的书籍……
这地窖,是熊曲才偷偷让监狱重犯挖掘出来的。
至于那些人——
早死在了狱中……
秘密,唯有死人才不会泄露!
熊曲才费力的挪动着一个种植了崖松的大花盆,露出了垂直向下的洞口。
有一方木梯,固定在入口处,直通窖底。
他爬了进去,然后又一点一点挪动花盆,坐在了洞口上。
熊曲才仔细看了看,现花盆已经完全盖住了洞口,并没有亮光透进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下了地窖,掏出火折子吹燃,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昏暗的地窖内,顿时亮堂起来。
“可别给憋死了!”
熊曲才自言自语着,拿起一根小棍,爬上木梯,捅了捅出口设在假山中的进气口。
现通风口畅通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躺在早已备好的床铺上,看着自己未雨绸缪置办下的避难所,熊曲才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任尔打得天崩地裂,吾自安然看戏矣!”
“打吧,打吧!”熊曲才给自己盖好了被子,嘟囔道:
“你们打来打去,最后还不是我做县令?”
“你们打出了狗脑子,有啥用咧?”
“掌握这个天下的,是我们文人!”
“管你谁胜谁负,我还不能当官了?”
“都是傻逼,管你们谁输谁赢,妨碍不了老爷我照样当官赚钱!”
……
戌时五刻,天色早就黑定了。
衙门也早就放了班,除了当值的十来个衙役,其他人都回家去了。
熊曲才这个领头羊,就这么一藏,却让本就人心惶惶,毫无战心的衙役们,更是一哄而散。
张罗辅找了一圈,问了很多人,都没有人见到知县去哪了。
甚至就连熊曲才从老家带来的家生子管家,也不知道熊曲才去了哪里!
沃日,知县没了?
张罗辅挠挠脑袋:
完了!
这下怎么完成陛下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