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担忧地扶着她,低声问“头又疼了”
“没事。走。”
前厅里,单良是到得最早的。
公孙佳等他坐下,才说“刚才的事,先生知道了吗”
“不是很清楚。”
“哦,我娘在外面受了纪家人的气,回来撒气,唔,我挨了两句。我的骂不是白挨的,总要知耻而后勇,为她老人家讨个公道。您知道纪家与我外婆家有什么恩怨吗”
单良深深地看了公孙佳一眼,公孙佳平和如昔地回望。单良道“恩怨太久,左右不外是权势之争,也夹杂些争夺圣宠的意思。不过,我不劝您动手。”
“请教先生。”
“您以为圣上和东宫就很喜欢他们吗”
“嗯”
“钟郡王与朱郡王为何是郡王,纪氏只得一侯爵钟、朱从不敢在陛下面前挟功自重,纪氏,呵呵。旧事如何,烈侯在世的时候查过,后来不了了之。看来是不重要的。儿女私情,算得了什么您坐等他们的下场就好,您现在该关注的是家里的事情。”
“我还没来得及跟阿娘说家务的事儿。我不想再央求人了,这回求了,下回再求求母亲点头我管理自己的家务一句你身子不好我就该养病,我歇了,再说你什么忙都帮不上左右都是我的错了,嗯收拾个纪四,收了家将的处置之权,您看怎么样反正纪家是要完蛋的,废物利用。如何”
“您可不要适得其反,反给纪家续了命。”
“容家的人欺负了我的母亲,干纪家何事”
单良道“容氏清贵,诗礼大族最要脸面,郡王、烈侯都不愿得罪的。”
“容氏分了五房呢。诗礼大族就更好了,我不失孝道。”
“那就结仇了。”
“他们自找的。先生,我请您准备的东西”
“已然备齐。”
“多谢。”
时间掐得刚刚好,他们聊完天,荣校尉、黄喜、张禾、薛维也到了,站成一排抱拳“少主人。”
公孙佳问道“敢杀人吗”
四人一胸脯“谨遵令”
“好,点齐人马,跟我去宣政坊容家,堵门。”
四个人里有两个脚下踉跄,剩下两个也忍不住看向单良。单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
公孙佳出一个鼻音“嗯”
薛维心里打了个突“是”
“出息骗你们的,”公孙佳嗤笑一声,“阿姜,备车,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不是个魔改剧哈,大外甥能够得到的有效信息太少了,同情他&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