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灵蕙居然也很赞成“哎哟,不打你不老实,打重了我又心疼。还是阿静动手好阿静啊,你也别留着力气,让你打就是因为你打不坏他”很满意哒
完了,亲娘都不向着他了。
更惨的是,乔灵蕙检查了一下他的功课,认为他确实不太用功,然后就咬牙离开了。离开之前特意给了元峥许多赏钱,还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给元峥“好好管着他。好孩子,我知道你学得好,先生也喜欢,你多给他讲讲,我管管他,他不听话你只管打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管好了他,往后你要出嫁,我给你一份嫁妆”
元峥接了簪子,忽略了“出嫁”,想到这是一位母亲对儿子的殷殷期盼,想起如果自己的母亲还活着,一定也是这样关爱自己的。当天晚上,他握着余盛的左手,听余盛背书。
余盛被小姐姐拉着手,还有点心猿意马,然后就是一声“啪”他给打傻了,简直不敢相信,过了一阵儿才“嗷”
“继续。”元峥握着他的手说。
毕竟大上四岁,余盛力气还没有她大,手也挣脱不掉。有长辈话,碧桃也觉得余盛是需要用功,小丫环们更不敢打断,眼睁睁看着阿静好好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儿变成个母夜叉,打得余盛嗷嗷叫。
余盛抽抽噎噎背完了书,元峥收了竹尺,很温柔地鼓励道“小郎君这不是背出来了吗你不笨的,要努力呀。你的母亲、姨母、外婆对你多大的期望呀。”
余盛泪眼汪汪的,看元峥一点嘲讽他的意思也没有,呆呆地捧着手,点了点头。
元峥临走前还对碧桃说“我没有很用力,给小郎君泡一泡手,用活血的药给他揉一揉,好得快些。”
好了才能打下一轮,不然就只能打屁股了。打屁股是很累的,不用力根本打不疼他。
余盛嗷嗷地学习,嗷嗷地被打,再也没了那些奇谈怪论,虞清舒服极了。
自从有了阿静执掌戒尺,阿静也不当着他的面打余盛,总是在课后给余盛算总账。虞清虽没见着,但是从余盛的猪蹄,以及坐垫的厚度,完全可以猜出来他受了多大的教训。
如此一顺利地度过了二月,时间迈入了三月。
三月三日上巳节,虞清放了一天的假,学生们也得以休息。余盛被送回了余府,在余府里,他被亲娘薅过去背书。他爹余威是读过书的,不能说精通,但是课业还可以。听他背书还挺流畅,赞道“还是药王有办法。”
乔灵蕙道“我也觉得是。”
不,不是,我挨打了
余威道“哪个上学不挨打打你哪儿了”
乔灵蕙道“一个九岁的小丫头拿裁缝的尺子,打手心打屁股,这也叫打”
全家都嘲笑了起来。都说一定是外婆拦着不让管教,小姨心软不忍心让他疼。
不,你们不知道,阿静打人可凶了qaq
小姨妈,你快醒醒啊别这么对待我,不是说好了当我的金大腿吗
不幸金大腿觉得这样对他就挺好,也不指望了有什么出息了,就当个闲人养着,能识字写字充个门面就行。现在的规划里,连未来重要的事情都不能让他做了,金大腿都被迫培养元峥来代替本来计划让亲外甥担当的重责了。
这也与风俗有关,战乱之时,各种收义子的风气是很盛行的,尤其是武将武人,收的义子多的能有几百上千号够凑一个先锋营的了。
公孙家武将出身,就很有一点这个风气。
公孙佳觉得元峥很不错,也很让她满意,三月三日流行出游,她在外婆家晃了一圈之后,看钟秀娥有意与娘家人多玩一会儿,推说自己想回家了。回来却换了便服,带着元峥、阿姜等人,与单、荣二人,在方保、简义的陪同之下,先往城外那个新建的坊里去看看。
昨天,方保来报“地基已经打完了,四壁也立起来,就差上房顶了。”
公孙佳没想到有这么快,方保解说“不算很快了,是比照着营房建的,行军驻扎,就是要一个快字。建房的经验足的。若是用的是烈侯手下的兵士,这会儿都该能住人了就这些做工的手慢,唉,多付半月工钱呢。”
公孙佳来了兴致,她还没见过军营呢哪怕这是个改造版的,她也想看看。于是带着“亲信”们,浩浩荡荡杀到了城郊。
作者有话要说就彻底掉马啊,他只要被大佬怀疑,就不可能捂得住马甲2333333333
他是想不到,他确实促进了小姨妈培养小姨父的决心。因为他废,小姨妈总要找个人来用不是
这孩子就是太天真了,如果一句人人平等就能改变世界,革命先烈哪里还会死得那么惨烈悲壮
以及,他脑子里有用的东西已经被掏空了2333点蜡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