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栗栗懂了。
这他妈的是个病娇啊。
天可怜见。
她活了二十多年。
第一次看到病娇。
这么带感的吗?
虽说只是个小少年。
“哦……”脸肉被捏疼了,她哀嚎一声。
随即被松开。
“继续!”
见状。
应栗栗不是很想说。
察觉到她的沉默。
容清璋只觉有趣。
小傻子被吓到了?
“别怕,本殿下不是嗜杀之人。”
先前她也这般觉得。
现在,有些不太确定了。
这可是病娇啊。
而且还是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病娇皇子。
真的没杀过人?
哦。
他说自己不是“嗜杀之人”。
可没说自己没杀过人。
妈呀!
到底谁给她家祖坟烧了高香。
让她落得今日的境地。
那高香过期了,还是受潮了?
“殿下……”
“自由什么的,我其实不太在意。”
“我也不喜欢无效社交。”
没错,除了工作,她其实很宅。
容清璋笑了。
这小傻子呀。
果真是,深得他心。
“莫要胡乱揣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