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马车。
“殿下,她的身世,并无不妥。”
盛淮重新命人调查了不止一次。
却查不到任何怪异之处。
以定国公府的能力,不可能毫无进展。
容清璋点头。
瞧见裹在大氅里,蜷缩着睡的香甜的小傻子。
“我知道,不用再查了。”
盛淮眼神落在应栗栗身上。
平静的毫无波澜。
“表哥,此事到此为止!”
“好!”盛淮点头。
马车先把盛淮送回府,直接回宫。
越是临近皇宫,行人越少。
而周围巡视的城卫军,也越来越多。
容清璋屈膝靠在马车软枕上,视线始终都盯着应栗栗。
他对小傻子的前世很好奇。
听她的心声,她并非权贵出身。
可却知道很多的东西。
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
其他的女子,是否也同她这般。
今晚,江上画舫内。
她同那两名青楼女子,相谈甚欢。
不见丝毫的鄙夷与嫌弃。
她是在怎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一切都好似触碰不到的谜团。
引得他想探究清楚。
马车踢踏着进入宫门,最终停在关雎宫门前。
他起身上前,拦腰将她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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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暖风和。
应栗栗刚走出偏殿,被容清璋叫住了。
“太医院调配的雪肤膏,你的结痂脱落了?”
雪肤膏是用一枚青色的椭圆小瓷罐装着。
应栗栗真的很需要:“谢殿下,已经脱落了。”
这东西,真的能修复疤痕吗?
贯穿箭伤,前后都有疤痕。
她是女孩子,爱美是本能。
有消除疤痕的药膏,当然舍不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