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榕这会就不禁有些苦恼了起来。
他不吃也不喝,这该怎么办
就在孙榕苦恼深思的时候,廖鸣小心翼翼的从自家师父的身后探出头,说“那个阿姨不,姐姐,我能和您谈一下酬金的问题吗”
孙榕微愣,然后柔声道“好的。”
廖鸣眼前一亮,迅的到客厅的沙上坐好。
坐好之后,廖鸣想也不想的回头对着自家师父说道“师父,快来坐”
孙榕顺势看向司降,伸手撩了撩头,颇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沙刚才不小心被划了几个大口子,可能坐着会有些不舒服,您不会介意吧。”
说这话时,孙榕略去了一两个字,虽然没说出来,但在场的所有人瞬间心神领会。
司降神色冷淡“不会。”
孙榕双眼微弯,温柔的笑。
一人一鬼安静的在沙上坐好。
在沙上坐稳之前,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司降的视线,似有若无的朝青年的方向瞥了一眼。
仅止一眼,便就很快的收回了视线。
一人一鬼坐好之后,齐元庆也跟着在沙上坐了下来。
齐元庆在一人一鬼正对面的方向坐下,然后神色不屑的瞧了一人一鬼一眼。
齐元庆嗤道“什么大师,不过就是把那鬼给摁住,然后捆住了双手罢了。接下来的作法驱鬼,还不是交给别人来做我看,恐怕他也就只会捆手罢了,至于其他的,压根就不懂。你可别被这俩人给骗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孙榕说的。
齐元庆话落,司降轻飘飘的睨了齐元庆一眼。
没说话。
司降分明一个字都没说,但不知为何,齐元庆的心下不禁有些毛害怕了起来。
令人不自觉的心生畏惧。
齐元庆悄悄的咽了口唾沫,为了给自己壮大声势,故意的抬高嗓子,大声说道“看什么是不是我说中了,就觉得心虚了”
司降无动于衷,毫无反应。
他的逆鳞,只有天师二字,至于其他的,他一概不会放在心上。
活了千年,他什么脏话鬼话没听过。
要是因为这点话就因而动怒,他这千年也就白过了。
但他的徒弟廖鸣很是生气。
廖鸣现下才十六,年纪轻轻,还不会控制情绪。在听到这话后,廖鸣脸红脖子粗,当下便就忍不住要跟齐元庆吵起来。
但还没等廖鸣开口,只听坐在他身侧的孙榕柔声同他们道歉道“两位别介意,我叔父就是这样的性子,他其实也没多大恶意”
说完,孙榕将目光转至齐元庆。
孙榕蹙眉,说“叔父,要刚才没他们出手,我们早就没命了您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齐元庆闻声嗤笑,仍是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