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
“而今就你我二人,衍圣公不必如此敷衍,说说你的想法。”
“臣的想法,其实与其他大臣无异,毕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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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鱼哥年北境刚刚爆旱灾,虽然已经平息,但百姓并未缓过劲,如果此战时间过久,臣担心会影响民生。”
“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可你知朕为何偏要打这一仗吗?”
孙元珍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见状,萧绩不禁苦笑一声:“其实衍圣公觉得朕是初登大宝,想要尽快拿下一些功绩堵百官之口,是吧?”
孙元珍不语,算是默认了这话。
萧绩倒也不恼,继续道:“但你想想,朕的脾气,需要吗?”
霎时!
孙元珍浑身一怔!
需要吗?
一个敢在李进忠当权之际就直接把人斩了的皇帝,一个敢在朝堂之上斩百官的皇帝,他真的需要旁人口中的功绩吗?
眼前的萧绩可能是个圣明之君,也可能是个昏庸之君,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决定是个暴君!
一个暴君岂会在意百官的看法?
想明白这些,孙元珍当即跪伏在地:“臣明悟了!谢陛下宽恕!”
“嗯!”萧绩淡淡应声的同时,他的鱼鳔动了动,“鱼儿在咬钩了,衍圣公也退下罢。”
“是!”
刚刚走出宫门,孙元珍就看到钱牧之在那儿站着,显然实在等他。
知道萧绩的态度,孙元珍倒也无惧与钱牧之接触,只要顺应天心,不会被随便打上标签,倒是可以跟钱牧之等人接触接触。
“衍圣公,陛下留您说了什么?”钱牧之单刀直入,并未有过多寒暄。
“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敲打我罢了。”说着,他又打量起钱牧之,“钱大人,这位陛下与先帝可不同,诸多事情,你还是想明白再开口。”……
“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敲打我罢了。”说着,他又打量起钱牧之,“钱大人,这位陛下与先帝可不同,诸多事情,你还是想明白再开口。”
“衍圣公此话何意?”
“帝登基才多久?看看朝堂之上,都空了多少位子,你怎就一点不怕?”
经由孙元珍提醒,钱牧之双眸恢复清明,随即拱手做礼:“多谢衍圣公提点,老夫确实忽视了太多东西。”
“钱大人听得进去,自是最好。”
“本官在百香楼设宴,不知衍圣公是否得空?”
孙元珍思虑片刻,应道:“正好近日闲暇,便与钱大人聊聊诗词,话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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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