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到哪,等明年你这个时候再看,人性啊更加的荒唐。”林染对这些早就看淡,哪怕自己突然要没了,他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华子叹了口气,坐在一边起了呆。
许久未露面的哥牵着狗走了进来:“大染,给我来一捆烧纸。”
“咋了哥?”林染问。
“别提了,我小孙子撞着了。”
“成,拿老式的烧纸。”林染让华子给哥取,然后望着眼神带光的二哈:“这狗还活着呢?我记得得养活了有七八年了吧?”
哥在没喝酒的情况下,那绝对是正常人:“九年了都,兽医都说了,也就这半年的事了,我寻思带它多走走,省得走了啥也看不到。”
“也是。”
华子将老式烧纸递给了哥:“十块钱。”
哥付了钱,一手拎纸一手牵狗地走了。
华子好信地问林染:“哥,人撞着了是啥感觉?”
“我也不知道,从小到大我都没撞着过。”
“为啥都是农村有这些说道,我感觉市里都没有呢?”
林染噗嗤一声乐了:“那是因为市里人多,农村住的地方大,一条街上能有二十户人家就不错了,胡同又多,谁知道路过哪个胡同冲撞了某位大神!”
“哥,你会看不?”华子期待地望着他。
林染眉头微皱,没好气地问:“你要干啥?”
“我外甥最近总是烧,上医院检查还没事,晚上睡觉老哭,我姐在我家住着呢,她想去找看白事的,可被骗的次数太多,谁也信不过。”
“这撞着吧,得看鼻梁,要是青那就是;吓着呢看孩子虎口的位置,那里要是有一道青筋,就是吓着了。”林染跟会看事儿的人接触过,多少听到过一些,但要是真给别人看病,他自问还没那个本事。
华子给姐姐打去了电话,将林染的话一说。
没一会儿,姐姐回了电话,小孩子虎口的位置确实是有一条很浓的青筋。
“哥,吓着了怎么办?”
“抱孩子过来找陈叔,一百块钱一次。”林染给华子指了一条道。
“谢啦!”华子赶紧打车回家,接姐姐和外甥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