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用这么着急,我回去就跟他说,只是不知道需要多少桌,到时好让他们准备出来。”拜托,人还没死呢,不至于这么着急。
“怎么着不得二百六十多桌啊。”
“一天?”林染的心咯噔一声,李庆搞不好得累死。
“不是三天吗?”葛老板反问。
“有大三天和小三天,到时现定就赶趟。”林染松了口气,这要是一天二百多桌,李庆都敢拿漏勺敲我脑袋!
“行,那咱们就说定了。”
“您放心。”林染哪怕纸活厂停工,也得干这个买卖。
所有事情都谈妥了,葛老板问:“用不用付定金?”
“不用不用,完事再算,没有那么多地说道。”
“好嘞!”
林染这边没啥问题了,常宽便带着林染提出告辞。
二人开车出了别墅大门,常宽问林染:“你小小年纪懂得还真多,说得比那个秦老板都专业。”
“我是孤儿,从小被我师父捡回了家,会走了后,只要他出买卖就带上我,我能跟着混口好饭好菜。”说实在的,林染很怀念从前,那时有师父护着,比现在强多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常宽没料到林染身世这么可怜,真后悔提这茬。
“没事儿。”林染早就看开了。
林染与常宽告别,开车回到纸活厂,对店里的员工们说道:“纸活最高档的给我多弄出点,还有花圈,库存现在能有多少?”
“一千多个吧!”
林染想了想:“估计差不多。”
“啥人家啊,能要一千个花圈?”管事惊讶地问。
“我也不确定,我估计他们不能要这些,但有备无患。”
“一千个得摆多远呢。”
林染见库存够用便放心了,回到门市将最高等级的骨灰盒拿了出来。
华子指了指新到的:“师父,这里面有新的不用吗?”
“新的哪有这个贵,这可是我过年之前新弄来的,价格不菲呢!”成本一万,我卖七万五,我也算是业界良心了。
“那卖多少钱?”华子好奇地问。
林染白了他一眼:“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问钱钱的,你现在需要的是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