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栗栗点头。
“说的也是,或许之前我刚进宫,与他们不熟。现在熟识了,见面热情些也不奇怪。”
容清璋:“……”
行吧,她愿意这么想,也未尝不可。
心思单纯些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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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巍峨肃穆的御书房。
大昭天子正在批阅奏章。
御前总管魏亨更换了一盏茶,道:“昨儿夜里,关雎宫有两名婢女,被送进了兽园。”
朱微顿,隆徽帝抬头,看向前方虚空处。
“那孩子今年十岁了。”
岁月如白驹过隙,他和玉贵妃恩爱时的画面,仿若就在昨日。
魏亨躬身:“是!”
“何故?”隆徽帝继续落。
语气平淡,让人无法捉摸他对这个儿子的态度。
魏亨敛下心神,道:“昨个夜里,这两名婢女,殴打了殿下的贴身婢女,这位婢女便是前几日,定国公送入关雎宫的。”
魏亨远远的看到过那个小丫头。
瘦瘦小小的。
当时就跪在御书房外的石阶下,一动不动。
隆徽帝道:“区区宫婢,背着主子勾心斗角,该杀。”
随即不再关注。
左不过是两个婢女,死了便死了。
不然呢?
为了这两个无足轻重的婢女,去惩罚自己亲儿子?
纵然四年没见他。
那也不是宫婢们相互倾轧,无视宫规的理由。
主子就是主子。
他这个皇帝可以处罚冷落。
但是身为奴仆,若是敢欺辱主子。
百死难容。
魏亨眼观鼻鼻观心,偶尔附和着点头,不敢言语。
御书房很静。
只有朱趟过纸面的声音。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