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几位的消失,的确是他做的。
只是不想让这小傻子整日里战战兢兢的。
好玩归好玩。
到底是自己人,总不能真把人给吓出个好歹来。
应栗栗看着泰然自若的七殿下,信了。
不然呢?
七殿下杀人,还需要避着自己?
人家是什么身份。
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何须避讳。
“唉,人性都是趋利避害的,殿下想开些。”
容清璋被书册遮挡的唇角,带着浅笑。
“你也如此?”
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她呢?
应栗栗道:“我自然也是,不过我不会离开殿下的。”
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
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娃娃。
就算殿下善心大,放她离开。
指不定下一刻就被人拍了花子。
容清璋声音清冽。
“人人都会表忠心。”
可真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有几人能贯彻始终呢?
当年,父皇和母妃也曾山盟海誓。
让容清璋明白了一个道理。
誓言,是用来违背的。
应栗栗腹诽,她可没表忠心。
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嘛。……
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嘛。
在这宫里,如果没了七殿下,她可能会挂。
现在的主子就很好。
下一个,可不一定会更乖。
拜拜是不可能拜拜的。
“那边的盒子。”
容清璋指了指书桌一角。
“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