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昭御用的,可没这等品级的墨块。
“当真?”
“真肯定是真。”应栗栗点头,“就看我的手艺了。”
她将所有的油灰都扫落碗中。
“不过,制作过程很繁琐,大概需要两三年。”
“殿下想用,需要等。”
“做出第一批后,殿下日后就不愁用了。”
她大概预估了一下。
第一批,保守来说,起码也得有个十块八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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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俩再次看到容清桓。
这家伙的眼神里都带着两簇小火焰。
容清璋:“……”
他不理解。
大半个月没见,怎的一出现就火气冲天的模样?
应栗栗倒是直接。
“六殿下,您……怎么了?”
容清桓气到险些炸毛。
那二十大板,可是让他足足在榻上躺了半个多月。
这俩人倒好,还在这里岁月静好呢。
“你们俩,太过分了。”
容清桓叉腰,气到晕厥。
“又不是不能走出关雎宫。”
“我都半个多月没来了,你们居然没想着去探望我?”
他的一腔真情,都喂了狗?
“探望?”
容清璋抓到话柄。
“你出事了?”
然后,容清桓气红了眼。
“哼,假惺惺。”
他别开脑袋,“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望。”
什么兄弟之情。
他们俩压根就没有。
没有!
旁边的李怀。
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