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将作少府陈中侯胜。”
李斯饱含无奈的宣布了比试的结果。
啪啪啪。
陈庆带头给自己鼓掌。
李乙等人兴奋地附和着拍起巴掌,趾高气扬的望向墨家门徒。
我们东家圣眷正隆,尔等不自量力与他作对,那不是找死吗?
嬴政盯着度奇快的飞剪式帆船打量了许久,默默点头。
又让陈庆拿出一样好东西。
想不到船可以造成这样。
若是早年与楚国征战之时能有此物,切断对方粮道简直易如反掌,何须那般大费周章。
远处。
龙舟缓缓停靠在一处荒芜的岸边。
相里菱顾沿着崎岖的河岸一路狂奔。
“爹!”
她望着垂头丧气,好像丢了魂儿一样的相里奚,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攥住一般难受。
“阿菱。”
相里奚抬起头,什么话都没有说,眼眶微微红。
“爹,别泄气!”
“还有最后一场!”
“墨家三百年的荣光,诸位先贤的杰作,拿出来一定会震惊世人的!”
“我们还没有输!”
相里菱语调激昂的为父亲打气。
“阿菱……”
相里奚欲言又止。
输了就是输了。
三场比试他们输了两场,还怎么翻盘?
原本秦墨的打算是,先赢两场热热身,然后用墨家秘不示人的遗宝造成轰动性的效果。
从而引起始皇帝的重视,同时也让天下人重新认识墨家巧夺天工的技艺。
可现在……
一切仿佛都成了镜中花,水中月。
即使他们赢了最后一场又能怎么样?
“爹,您先休息。”
“我去了。”
相里菱闪过决绝的神色,扭头就走。
“阿菱,你回来!”
相里奚猛地回过神来,“别去,快拦住她!”
师兄弟们人人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