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早就没人了,周卫国将枪丢给了边上的士兵后迅跑了过去和一个过来的浑身是泥土的士兵按住了那哀嚎的士兵。
三十来岁的年纪,黝黑的士兵面容扭曲此刻变得脸色通红的捶打着地面利用惨叫声泄出那血流如注的大腿带来的剧痛。。
那士兵一看是周卫国,他已经疼的脸色白和咬破嘴唇流出的学医一下就伸出手拉住周卫国;“营长,我的腿,我的腿没有了。”
剧痛让那士兵已经分不出是拉扯衣服还是肉,周卫国钻心一般的疼让他要紧牙关忍受住后看向面前的老兵;“我给你报仇。”
“按住了。”身边的医疗兵再次大声提醒,周卫国回头看去,士兵已经取出了一瓶酒精打开。在这个时候,也只能是用酒精简单清理消毒,不然感染了就要丢命。
周卫国眼看士兵怒目圆睁,恐怕他也知道了即将面临的将会更为严重的一场疼。
伤病深吸一口气要紧嘴唇看向不忍心的医疗兵;“来。”
“啊……”
酒精倒下的那一刻,士兵的张嘴的惨叫让周卫国慌忙伸出自己的手臂塞了进去,这要是不让他咬住其他的东西,非得将舌头咬下来不可。
挣扎停止了,估计是活生的疼晕了。周卫国倒吸两口凉气看了下胳膊后转身来到阵地跟前。
日军的敢死队没几个人了,这群人不怕死,在自己机枪手和步兵的打击下,丢了他们的魂,正伙同着进攻的士兵进行撤离。
丢脸了,坂田看着退回来的士兵,骂他们都没心情了。连续三次进攻,三次都让对方给挡住。
看着特务营的军旗依旧还是悬挂在了那阵地上。这让他看向远处灰蒙蒙的阵地后扯下了军服,他准备亲自上阵,充当敢死队。
边上的助手见状一把将他拉住道;“大队长阁下,我军损失已经达到八十几人,不能贸然再次进攻,我部是要迅对其顿悟寺院迂回,而不是跟他们打阵地战,倘若不能准确迂回顿悟寺,错过了最佳的机会,那么我们面临的恐怕就不是丢脸的问题,而是要上军法处的问题。”
这……
雨水的侵蚀没有让他冷静,但是助手的话却让他迅冷静下来。
脸没了,可以到时候在捡起来,可是上了军事法庭,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军事生涯算是完了,今后想要晋升,那是不可能了。
“那你的意思是?”冷静下来的他将握紧的指挥刀松开,目光带着询问的了下自己的助手,又将目光看了下远处的阵地。
助手叹息了声十分无奈又肯定道;”请求联队炮火增援。”
轰轰……轰轰……
将近四门野战炮的炮击,让特务营是吃了大苦头,因为大雨不断,这避炮洞根本就没法子挖,挖了就塌,没法子,只能是用战壕来当避炮洞,只是这炮弹丢下来,很容易落在了战壕中。
好在这泥土是稀泥巴,打脸上也就是疼一下。
“无耻狗东西。”步兵炮的冲击波不是很大,人躺下或者是坐下不会有多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