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木向厉正南毫无隐瞒地说着。
厉正南眼睛微微眯了眯,有着深深的质疑。
“王爷不会是怀疑下官吧!下官这里有皇上的圣旨的。”
吕木见厉正南一直盯着他,心里毛,急忙从怀里掏出圣旨来,双手奉给了厉正南,请他查阅。
厉正南接过圣旨,扫了一眼,皇上厉正深的意思是让京兆府府尹吕木协助他破案。
看完圣旨后,厉正南心中一暖,皇上果然还是处处为他着想。虽然让元正带走了那个女人,还特派了京兆府府尹吕木来配合他,可见还是站在他这边的。只是帝王之道在于平衡各方势力,所以才不得不让元正带走那个女人。
想到自己刚刚为了那个女人差点抗旨,给皇上厉正深难堪,厉正南心中愧疚极了。心中暗道,待将那个女人救出来,一定要进宫去向皇上负荆请罪。
看着厉正南阴晴不定的脸庞,吕木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王爷可知行刺你的人,是何人?”
厉正南摇了摇头。
“唉!要不是有人丢出烟雾弹,救了那帮歹徒,说不定就可以抓个活口,审问一下,如今真是毫无头绪。”……
“唉!要不是有人丢出烟雾弹,救了那帮歹徒,说不定就可以抓个活口,审问一下,如今真是毫无头绪。”
吕木叹息一声,无比惋惜地说着。
“算了,先不谈刺客的事,先谈一下颜大夫的案子吧,吕大人审理案子无数,可有好的建议?我们该从何处查起?”
厉正南收回深邃的目光,一脸严肃地询问着。
“咳!”
吕木没有说话,再次重重叹息一声说道:
“颜大夫的案子,着实有些棘手,王爷你应该也知道的,若是颜大夫不承认那毒是她亲手研制的,我们还有转圜余地,可如今颜大夫她承认了,那毒确实是她亲手所制。而且元目他确实死在了那个断肠草之毒。
再加上元目身边的随从小柱子,亲眼看到颜大夫在给了元目解药后,又二次进入了元目房间,还用迷药迷晕了他,之后元目便死在了断肠草之毒上,解药却不翼而飞。
可见是颜大夫二次回去,拿走了元目手里的解药。”
“照你这么说,这件事不用查了,已经板上钉钉了,就是颜大夫杀了元目是吗?”
厉正南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那么云淡风轻,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可却让吕木却有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他急忙跪倒在地说道:
“王爷切莫生气,还有一丝疑点,也许这将是本案最后的突破口。”
“说。”
厉正南冽薄的嘴唇轻启吐出一个字。
京兆府府尹吕木用衣袖拭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说道:
“回禀王爷,虽然元目的随从小柱子说颜大夫二次回去过,可颜大夫却矢口否认,一口咬定她从九门提督府出来,便带着孩子回了医馆,从未再回九门提督府。即便在刑部大牢被打的皮开肉绽,她都没有更改证词。”
“什么?竟有此事?那岂不说明那个小柱子在说慌?你们不抓那个小柱子审问,为难一个女人干什么?你们京兆尹都是吃屎的吗?”
厉正南一听,猛地站了起来,勃然大怒,一指吕木厉声喝道。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吕木说那个女人被打的皮开肉绽,厉正南就有种无名之火燃烧,也许是因为那个女人是他府里颜婷的姐姐的缘故吧!毕竟他们说到底,还是沾亲带故的,谁叫颜婷是他的女人呢!尽管厉正南后悔接她到王府,但名义上是。
窒息的恐惧席卷吕木全身,他急忙磕头求饶着: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属下也是无奈啊!九门提督元正统领一口咬定小柱子不会说谎,因为小柱子是与元目一起长大的,也算家生子,忠心耿耿,所以……所以不是属下不审,是因为他有元正统领罩着,属下不敢随便抓他啊!”
“胡闹,小柱子有元正统领罩着,那个女人还有本王罩呢!审,你赶紧派人将那个小柱子给本王抓起来,严加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