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是我对自己有些不满了。
很快,考试又接踵而来。
高中生活的每一天好像都在为考试做着准备,你觉得压力机器大,老师们就会用那拙劣的谎言来欺骗学生们“高考完了就轻松了”“到了大学就轻松了”,诸如此类的话语,我听过不上百次,这种谎言如同一根贯穿整个学习生活的针线,你会一辈子听到这种鬼话,而且,你也会成为说这种鬼话的人。
我十分讨厌这种闭环的教育。
回到教室,夏炎还是如同之前那几十个日夜一般低着头写着东西。
见我回来,她抬头说道:
“上次数学周测那个几何题做对没?”
我懒懒回应:
“全对。”
“教我。”
“试卷拿来。”
这样的日常还在持续,我整日乏困,不知为何,总觉得提不起精神,我来凉亭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时中午甚至不回去睡觉,只是待着亭子里悠闲地看书。
我不会病了吧。
这倒是没有。
只是我怠于社交,疲于学习,所以将这个地方视为心灵寄托之地。
韩冲也常常来与我讨论名家大作的往事,我对这个人提不起兴趣,倒是他对我很感兴趣。
“对了,李贽,你是不是认识翁樊?”
我听到这个名字一惊。
搞不懂,为什么总是有人在我面前提她。
我没好气地说:
“认识,怎么了?”
他好像没听出来似的,还一边饶有兴趣讲。
“她是我们1o班的英语课代表,之前听朋友说我都很惊讶,你看起来很高冷,不好接近,没想到你还能跟翁樊认识。”
我依旧盯着书看。
“萍水相逢。你要打听她的话直接问她不是更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翁樊是个很开朗的人,能跟你有点关系实属不易。”
“不正说因为她开朗才会跟我扯上关系么。”
我不想再讨论她,于是用几个蹩脚的理由搪塞韩冲,随后就离开了。
韩冲的打扰让我想另寻一个安静之地。
于是我周五放学在校园中四处寻找,终于,我现了一处不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