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老夫做事,你还太嫩!”
秦墨也不生气,“那你们说说,未来五年你们要做什么,民生,经济,教育,你们要做到什么程度呢?
对外,海贸,国与国之间的通商,外交上,你们又有什么准备?
当官的话,你们有没有自己的抱负?想做出什么事情来,你们有准确目标吗?“
秦墨的问,让众人都愣住了。
他们有个屁的准备。
当官当然就是升官财咯。
有事做事,没事捞钱。
“你看,你们都说不出来了,笨!”秦墨哼哼道,我拿国舅举个栗子,“短期内,他想让废太子配岭南,然后推举泰王当太子,然后想办法把自家孩子塞进泰王身边,好效力,保证自家繁荣,不对,为大乾鞠躬尽瘁!”
公孙无忌脸色涨的通红,“秦墨,你欺人太甚!”
“国舅,我就是举个栗子,你别在意!”
噗通!
公孙无忌跪在地上,“陛下,臣绝对没有操纵朝堂的心思!”
李世隆面无表情的道:“景云就是举个栗子,你别紧张。”
“陛下圣明!”
公孙无忌擦了擦汗,这才起身。
一旁的李道远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跟秦墨斗,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秒会说什么。
你以为他批评读书人,他非要批评皇帝。
你以为他批评皇帝,他冷不丁的把公孙无忌野心全都说出来了。
这感觉就像是正在密谋一件事,转头就现周边站满了人。
更气的是,你还拿秦墨没办法。
“呐,我刚才举例子也是告诉你们,大乾需要一个目标,一个方向感,而不是天天空喊口号,为百姓,造化民生。
要么就是减赋税,要么就是赈灾。”
李世隆面子挂不住了,“王八犊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父皇,咱就是说,时代不同了,我们需要更敏锐的去把握住这个时代的脉络。
如果把大乾比喻成马车,那么父皇就是骑马的人,我们都在这辆马车上。
我们不可能在草原盲目的追寻,就好像父皇想消灭北奴,那我们是不是该计划,几年打下北奴,这几年我们需要做什么事情。
是蚕食北奴呢,还是先分裂北奴,让大乾的利益最大化呢?
您自己都没有一个计划,您让下面人怎么做?
每次都是别人打上门再想着干他们,一直被动!
读书人没有更高的理想追求,农人只知道种地,工匠打铁,女人刺绣,孩童放牛,哪怕大乾国力再鼎盛,可在我眼里,一切都在原地踏步。
这才是最可怕的,盛极而衰,是必然的。”
“秦墨,大乾江山万年,你诅咒大乾,其心可诛!”崔友仁怒骂道。
“难道,我不把这件事说出来,大乾就真的能江山万年了吗?别傻了,我们要做的不是捂盖子,而是提出问题,然后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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