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声抽泣,“谁知道呢!”
他搂住她腰肢,摁在怀里,唇贴在她耳畔,声音低哑,“你没打电话,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回去,兴许我在等你电话呢?”
阮颜怔愣,有半分钟。
他这套说辞,听听就算了,谁信谁是傻子。
她小声,“就会哄人。”
傅廷洲笑出声,“那哄高兴了?”
她不说话。
傅廷洲将她长拨到一侧,紧接着她感到脖子一凉,蓦地低头,竟是一条鸽子血红宝石项链。
看色泽,浓郁鲜艳,价值不菲。
阮颜转头看他,“傅先生这是…哄我的礼物?”
傅廷洲撩起眼皮,“红色,很衬你。”
“这么昂贵,我戴着不方便吧。”
“没什么不方便。”傅廷洲指尖穿过她梢,漫不经心笑,“我的女朋友难道还不能戴最好的吗?”
阮颜移开视线,她完全猜不透傅廷洲的态度,她撒泼,闹脾气,对方似乎都由着她。
起初还以为他是图新鲜感。
毕竟换做别的富家公子哥,早就厌烦她这款“无理取闹”的,换一个贴心又听话的了。
就因为总摸不透傅廷洲的想法,所以总在作死边缘试探,偏偏还没试探出个什么情况来。
收了礼,她也没再继续“折腾”,免得真踩到人家底线,得不偿失,她轻笑,“看在宝石的面子上,我就不跟傅先生计较了。”
回到傅公馆,阮颜挽着傅廷洲手臂下车,佣人急急忙忙从别墅里走出来,“先生…”
傅廷洲看到院子多了一辆车,微微皱眉。
阮颜朝那辆宾利看了眼,又暗暗打量傅廷洲神色,莫非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