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系上袖子纽扣,漫不经心,“都这么久没见了,上你这来讨一杯咖啡,总可以吧。”
南宸点头,招手让服务员泡咖啡,“当然可以。”
阮颜眉头紧皱,有些不自然地站着,她在南宸这,刚巧他就出现了?
服务员将咖啡端上桌,傅廷洲扯下领带,缠在手腕,“阮秘书打算一直站着?”
阮颜没说话,坐回位置。
南宸抿了口咖啡,“傅总伤势如何了。”
“目前还在休养。”
“难怪今日会这般清闲。”
傅廷洲指尖划过杯口,“我再清闲,也不如南少这般闲云野鹤自在。”
南宸垂眸,“傅总可是挖苦我了。”
“倘若当年腿伤的人是我,也许局面会有所不同吧。”
阮颜看向他们。
腿伤?
所以南宸的腿不是生来就这样,而是受过伤?
南宸靠在椅背,两手十指交叉握住,“倘若是你,你还有命活着吗?”
傅廷洲缓缓喝进咖啡,“我欠你的我记着,账随时能算,但有些东西得分明。”
他看着傅廷洲,“你是指什么?”
傅廷洲笑意荡漾,“南少这么聪明,就不用我说明了吧。”
南宸没回答,但神情早已经了然。
傅廷洲将杯中咖啡喝掉,不慌不忙起身,“咖啡讨过了,我也该回去了。”
他转身,没走几步回头,视线定格在阮颜身上,“阮秘书是不打算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