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曲晚取消了回京的机票,都待在酒店。
白厉时不时给她消息,但她都没回。
服务员时不时敲她的门,送餐。
但她没点。
一次她以为是送错了,没要。
第二次还来。
第三次继续来…
她也猜到是白厉了。
服务员将餐车推进来后便离开,曲晚掀起盖子一看,是她爱吃的煎鹅肝跟油封鸭。
有人掏钱给点的餐,不吃白不吃。
服务员来收餐具的时候,东西吃得可干净了。
随后到了另一间套房,敲门。
男人开了门。
服务员说,“白先生,隔壁屋那位女士都吃完了。”
白厉靠在门旁,闻言一笑,“知道了。”他支付了对方小费。
那晚他就没离开。
而是把房间开在她隔壁。
第五天,白厉天天给她点餐,还不带重样的。
曲晚其实气都消了,可就是介意他不说实话的事情,微信继续晾着他。
中午,曲晚在房间待得实在无聊,才下楼逛画展,她不知道是,有人包裹严肃,一直跟着她。
曲晚逛到t型走廊,看到正中间有架钢琴,走了过去。
她指尖拂过黑白琴键,摁下,“咚”的声,钢琴出悦耳的声音。
她随意弹了一段,被人打断,“你好。”
曲晚转头,走来的女人背着香奈儿包,戴着宝格丽的饰,外套也是高定。她化了精致的妆,浑身上下透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曲晚眯眼,“你认识我?”
“你是阿厉的女朋友,我见过你。”
方绮一开口,曲晚便知道了她的目的,表情豁然,“哦?原来你就是白厉的前女友啊?”
方绮看着她,“他跟你提起过我?”
她手指拨弄琴键,“没提,我猜的。”
没有任何情敌见面的紧张感,反而很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