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在这你拖我拽,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头门被人从外头“砰”一下推了开。
姜楠条件反射朝门边望去——
“哟,这是要上哪儿去啊?”进来的是个满脸通红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
“完了……走不掉了……”女人脸色已是煞白,像是放弃抵抗那样,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那醉汉大摇大摆走到姜楠面前,伸手就要去捉。
姜楠自恃有银针在手,并不后逃,捏了针就往男人手腕间扎。
“咦?这啥?”醉汉抬起手,“你这丫头拿针扎人啊?”
姜楠目瞪口呆:这醉汉竟然半分不受针扎影响?!
醉汉打了个酒嗝,瞬间狭窄的空间里面全是难闻的酒精味。
姜楠恍然大悟:是了!醉汉浑身都被酒精麻痹,再去扎他又有什么用!
姜楠暗骂自己大意,可此时已经错过了最佳逃跑时间,醉汉一双手如铁铸,揪着姜楠反扭两下。
“啊——”一股钻心的痛从胳膊处传来,姜楠忍不住惨叫一声。
“你别打她!”女人扑过来抱住醉汉的腿,“她、她长得漂亮,要是打坏了就不值钱了!”
女人的话果然令醉汉一滞,他似乎在用那迟钝的大脑思考了一会儿,结巴道:“算、算你走运!”
说完,手用力一挥,将姜楠甩到了地上。
“臭娘们,去拿绳子来把人捆了!”醉汉冲着抱住自己大腿的女人用力一踹,这一脚半分没留情,女人抱着被踢中的肚子半天没起身。
“妈的聋了么?”醉汉作势又要踢。
姜楠半爬起身,叫道:“你再踢把她踢死了看谁下次再帮你骗人进来!”
醉汉动作一顿,脚终归是放下来了,却又不甘心那样拽着女人的头发扇了两巴掌:“妈的,老子给你吃给你穿,养着你这么个丑八怪,你还想胳膊肘往外拐!”
女人嗷嗷地直哭,边哭边求饶:“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醉汉打尽兴了,往旁边就地一坐,将姜楠拿来的篮子掀开一看:“哟,鸡蛋啊,咋还打破了这么多个?”
说着就拿手指蘸着蛋液进嘴巴舔。
女人见男人转移了注意力,跌跌撞撞去拿绳子,在醉汉的威胁下将姜楠捆了起来。
醉汉看起来喝得醉醺醺的,但是神智还挺清醒,一直都待在屋里守着姜楠。
姜楠始终在寻找逃跑的机会,却是半点空子都没让她钻到。
等到太阳落山,天黑入夜了,醉汉那酒都已经醒了。
姜楠不知道现在的具体时间,只能大致猜测少不了也有八九点了。
又这么干坐了好一刻,门缝外突然射进手电筒的光亮。
“来了!”醉汉兴奋地起身去开门。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