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个问题,如果我当时直接用思维跳跃,来到这个结局会怎样?”
这个问题简单,我得给他详细讲一讲:
“有两种情况,一是这是译相事件,只不过是译者懒得写了,于是直接跳到结局,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二是笔者事件,这段路程将被笔者随意改写。”
“这其实…是我在妄图理清原本的‘意义’吧?”
“不破不立,挺好的,总之找点事做就行。”
“哪怕我不按照‘理应’与‘理论’走?”
“那当然,都位格一的存在了,思维会帮你选择最符合你的事件形态,而不是他人看来最应该的…具体的说法很复杂,走之前你带本相关的书看看吧。”
“嗯,也对,事件什么的只要这结果不错,过程也挺合我意就行了。”
沈檐沉默了许久,又叹道:“不过,我感觉这样的事儿要是被写成小说有很多可以挑刺儿的地方。”
我在心里摩挲着下巴,表面为了保证治疗效果依旧保持着微笑回答道:
“写成小说?文字能描述多少东西,一个事件的主干而已,事实上的事件有着无数其他没有出现在描述中的东西,你按照表面上‘最完美’的方式行动触及原本没有触及的事物,最终引导你走向的结果并不一定是好的。”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最最重要的是,那不像你。”——当然我相信身为告密者的沈檐能听出来这个意思。
果然,在思索了十几秒后他自言自语道:【打开思维组件看看吧。】
哦?还是信息层面的言语,看来是注意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我有些好奇地看着他,“译者”的特质让我起码可以知晓“译相”。
【将去追寻真理,变成寻找追寻真理的意义。】
我看到这段信息后在心里点了点头,然后对沈檐说道:
“这是你对你自己说的,看来过去的你早就有了答案。”
沈檐这次沉默的时间格外长,甚至沉默到一半闭上了眼,许久之后才睁开说道:
“……原来如此,也可以看看这本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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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请便。”
这书本来就是提取客人大致事件信息的书,某种程度上更属于书中的“主角”。
沈檐快速地翻了一遍后脸色略显怪异地问道:“你这书怎么…没感情线啊?”
“这……这怎么能说没有呢……”
“……”
可恶,他居然沉默我!
我只好解释道:
“好吧好吧,要看心理戏感情戏可以去找隔壁依若医师。”
“嗯……每个医师提取的书不同吗。”
不愧是是告密者,抓言外之意抓得这么厉害。
我心想着,然后回答道:“差不多吧,这书你就带走,拿着我提取的书去找依若医师,她可以补充上你要的感情线,也算留个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