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施宇便把时光送进空间,自己则回酒楼找到一个浴桶,亲自动手清理干净,扔进空间,又去套好马车,时光那里也把药汤煮好了。
二人赶着马车来到绣庄,现隔壁布庄门口停下一辆马车,只见邹凯从车上跳下来,朝二人打了声招呼,这时车上又下来一个中年男人,看他那和邹凯几乎相同的相貌,也知道他就是邹县令了,邹县令也看向这边兄弟二人,立刻一脸和气道:“你们就是时家两兄弟吧!不错!不错!”
两兄弟忙上前施礼“小子们请邹大人安!”
“快免礼免礼!你们救了我的囡囡,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们呢!”
施宇笑道:“邹大人太客气了。”
时光随之一笑并未说什么,看那邹大人一副精气亏空严重的样子,暗道这邹大人年轻时一定是做尽荒唐事,但关他言语气度也不像是一个贪欢好色之徒,时光心中奇怪不免多看了几眼。
邹大人被这么个小年轻盯着看实在有些不自在,突然,听到时光怒斥一声:“好歹毒!”暗道这孩子没事骂我做甚?
就当大家都在奇怪时光为何如此无礼之时,时光已经刷刷刷几十根银针几乎同时扎进邹县令的头上。
邹县令顶着个刺猬头吓得是一动也不敢动,施宇和邹凯更是目瞪口呆,那个驾车的车夫直接瘫坐在地上抖动如筛糠。
时光他轻轻捻动银针,又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拔针,每拔一针,都会有带着浓重腥臭味的黑色液体顺着针眼流出,等所有银针都拔出来,时光一掌拍在邹县令的后背上,邹县令一口黑血喷了出来,身体慢慢向后倒去,时光一弯腰,恰好把邹县令背到背上,三两步走到酒楼的马车前扑通一声把邹县令扔进那桶药汤里。
时光走到那摊污血跟前冲施宇喊了一声:“哥,拿火!”
施宇会意,手一伸一根灶头上正在燃烧的木柴就被他抓在了手里,他顺手递给时光!时光拿起这根燃烧的木柴,丢进那摊血污。
火光下,一团小东西在拼命挣扎着,施宇觉得自己没有看错,很快那东西不再扭动,污血慢慢被火烤干,刚刚散出的腥臭味也不那么浓烈了。
邹凯一直守在浴桶旁边,看护着一直昏迷着的父亲,他此时脑中一片空白,他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愿去猜想,他相信小光弟弟会给他答案的。
“凯哥!你先下车去绣坊,告诉你娘,邹大人我先带回沈记了,放心吧!没事了!”
邹凯其实想说我也去沈记,但他知道小光的习惯,他顺从的下车快步前往绣庄。
施宇知道时光这是要回去给邹大人做进一步治疗,便跳上马车把小光和邹大人一起收进空间里,一个人回到酒楼,把那桶脏了的浴汤倒掉,重新清洗干净,扔进空间。然后走回自己的房间,密切关注空间里的动静。
邹县令悠悠从昏迷中醒来,天已经黑了很久了,他现自己赤条条的泡在浴桶里,身体从内到外都透着从未有过的舒爽!慢慢从浴桶站起身来,才现小邹大人正昂挺立着,他猛然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立起来的?
忽然现施宇时光两兄弟也在房间内,顿感羞涩,他迅坐回桶里,想着他们或许应该没看到吧!身体有了变化的邹大人怎能按耐住心中的激动,躲避着那俩孩子的视线,悄悄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还是年轻时的感觉,八年了,他忍不住溢出两行泪来。
待邹大人慢慢平复了激动,时光把一碗药递了过来,邹大人毫不犹豫的端起碗咕咚咚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递过空碗才开口问道:“小光,我这是?”
“断情蛊,又名绝嗣蛊,有八年了吧!”
“……”邹县令陷入痛苦的沉思之中。
等在门外的邹夫人听到里面的说话声音,再也忍不住了,“玉郎,你醒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