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烟花都放了起来。
只是可怜韶州的乡贤们,看着眼前的猪肉,一个个食不甘味,唉声叹气。
“吃,这么不吃啊!”张胜大笑道。
韶州士绅们一个个拿起筷子,眼中毫无神采。
“各位乡贤,那头肥猪都在锅里呢。”
“?们要不吃,那岂不是白夹了?”
韶州士绅们闻言,一个个痛苦无比。
“吃!”一名乡绅拿起筷子就伸入锅里,疯狂的吃了起来。
“吃!不吃三十万粮饷就白费了!”又一名士绅伸出了筷子,疯狂咀嚼起来。
“这就对了吗。”张胜亲自给士绅们倒酒。
这猪没夹之前是八十万两银子,二十万石粮食,夹了之后是一百万两银子,三十万石粮食。
前后一算,锅里的这头猪可是价值三十万钱粮啊!
这要是不吃点回来,三十万不白花了吗!
一想到此处,韶州的士绅们郁闷无比,一个个狠狠地吃着锅里的猪肉。
一副要把三十万吃回来的样子。
可是吃着吃着,就有士绅放下了筷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的银子啊!我的粮食啊!”
这名士绅一带头,悲伤的气氛瞬间蔓延。
一名名士绅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哭泣的同行,锅里的猪肉,触景生情。
“我积攒了多年的老本啊!”
刹那间,韶州府衙内,哭声一片。
士绅们,从一开始的掩面而泣,到后面的抱头痛哭。
给这场盛大的宴会,增添了不少乐子。
“瞧你们的出息,不就是一百多万钱粮吗?”
张胜怒其不争道:“你们家业还在,土地还在,没几年就回本了。”
“想想那个被我夹死的人,他们家直接被我派人给抄了,连根毛都没剩。”
“看看他的下场,再看看你们,这做人呢就是要知足!懂吗!”
此言一出,韶州士绅猛然一惊。
一个个停止了哭泣。
张胜说的没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