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紧紧拥抱在一起,弗丽嘉温柔的轻拍着索尔的肩膀,语气难掩自豪“我的孩子,我真为你感到骄傲。”
“母亲,如果不是您的辛苦教导,也不会有今天的我。”
两人静静的享受了一会儿难得的温馨氛围,弗丽嘉松开索尔,抬头看向他,和索尔相似的美丽蓝眸里闪烁着睿智温和的光芒。
她抬手抚摸着索尔的头,语气温柔又令人信服。
“孩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也许这些问题,我可以替奥丁回答你。”
“永远不要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有时候你的眼睛也会蒙蔽你的心灵。”
“跟我来吧,你想知道的一切都会得到解答。”
弗丽嘉带着索尔来到了一个他完全意想不到的地方。
位于金宫深处的神秘宫殿,也是世界之树或被称作永恒之树的所在之地。
索尔站在巨大的世界之树下,疑惑的看向弗丽嘉。
弗丽嘉对他道“索尔,仔细观察世界树,然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索尔虽然十分疑惑,但还是依言绕着世界树走了一圈,在目光落在世界树的树根时,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那金黄色的树根,不知何时竟然被散着不详气息枯黑侵蚀,且树干表皮外,都透出了斑斑点点的黑色。
“世界树怎么会变成这样”索尔的表情难掩震惊。
即便是再无知的阿斯加德人都知道世界树的故事。
支撑着穆斯贝尔海姆、尼福尔海姆、海姆冥界、瓦特阿尔海姆、约顿海姆、米德加尔特中庭地球、亚尔夫海姆、华纳海姆、阿斯加德九大国度的永恒之树,没有人知道这颗神树是何时诞生的,它的寿命无法估计,即使是九大国度最长寿的生命也不知道它的来历。
但九大国度的所有生命都是从世界树身上诞生的,而屹立在神树顶端的国度就是被称为神域的阿斯加德。
在索尔心中,世界树是永恒不灭的存在,但突然有一天,他亲眼看到这颗古老永恒的神树竟然开始枯萎,他如何能不震惊。
如果世界树彻底枯萎死亡,那么九大国度所有的生命都难逃一死。
“世界树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出现衰败的征兆,奥丁和我用尽办法也无法阻止它的枯萎。”
弗丽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在我们认定这是阿斯加德古老中的预言诸神黄昏,无力选择接受时,有个预言从九大国度深处传来。”
“诸神黄昏来临之时,她将成为新的阿斯加德。”
“之后奥丁去了华纳海姆,带回来了一个死婴。”
“然后将她封印在了世界之树中,替代了逐渐枯萎的神树之心。”
弗丽嘉闭上双眼,轻叹道“但我能够感觉那个婴儿的灵魂并未死去,我不忍心让她就此永恒沉眠在世界树心中,便以自身神力蕴养,求得各方神明的祝福,终于令她的灵魂在世界树中苏醒。”
索尔的身体骤然僵住,他缓缓转过身,神色复杂的看着弗丽嘉,“那个苏醒的灵魂,就是芙蕾雅吗”
虽然是问句,但索尔心中已经有了明知的结果。
弗丽嘉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睁开双眼,望着索尔,“洛基陪伴了她近三百年,也未能将她从神树分离出来,但你却能够做到,这一点我没能料到。”
“她选择了你,索尔。”
索尔一怔,目光透着迷茫和某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雀跃。
“告诉我,你是如何看待芙蕾雅的”
弗丽嘉的突然询问令索尔的脑海有片刻的空白。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个稚嫩的小团子跟在他身后磕磕绊绊踉跄追赶的模样。
和其他阿斯加德人完全不一样的脆弱小生命,她娇小又柔弱,一点也不坚强,动不动就哭鼻子,索尔从来没见过这么软弱爱哭的小东西,最开始完全是出于好奇心和探究心理,后来不知不觉被黏上后,索尔现自己已经无法对这个软趴趴的小家伙置之不管了。
她那么弱又笨得很,要是没人保护,被其他人骗走或者被野兽叼走吃掉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