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对贺听言来说很重要的事情但对裴燕礼来说,却掀不起他半分的情绪波动。
男人没什么情绪地回:“随你。”
话说到这里,俩人都没再开口。
贺听言食之无味地吃着酒店送来的晚餐,琢磨着的是三年前的那场车祸。
这几年她用了很多方法去找证据,但一无所获。
不止是她,贺家那边显然也在找。
真要能找到,局面就不是现在这样。
有时候连贺听言自己都以为,她是为了逃避追责而否认自己酒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