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绍安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公子。”坐在霍武怀里的姑娘笑着说道:“这赕城谁不知左贤王今年不过才二十几岁,您见到的,必定不是左贤王。”
另一个姑娘也笑,“若说爱茶,想必是国师大人了。”
“啊,原来是国师大人。”沈绍安眼睛一转,又问道:“这左贤王才二十几岁,那左谷蠡王,想来也是个青年才俊了?”
绯色道:“左谷蠡王今年已经四十有五了。”
“这么老,那绯色你又比那如茵更胜一筹了。”
绯色不解,“这话如何说?”
沈绍安伸手捏了捏绯色的小脸,“因为公子我年轻啊。”
“咳!咳咳。”云荆一口酒呛到了喉咙里,面红耳赤咳了起来。
看这反应,绝对秒懂。
老实人云荆也不怎么老实啊!
霍武则一脸懵逼,“啥意思啊?”
沈绍安笑,“快,给你们爷顺顺。”
云荆一边咳一边朝姑娘摆摆手,道:“少,少东家,你年轻,却比不得左谷蠡王有权势。”
“哎,你知道什么,权势这东西,靠他的时候有用,不靠他的时候便没用。但年轻的妙处,姑娘家才懂,对不对呀美人儿?”
“噗……”
这次霍武嘴里的酒也喷了出来。
沈绍安一脸嫌弃,“看看你们俩,少见多怪的样子。”
绯色咯咯地笑,“公子可真是个风趣人儿。”
“是吗?”沈绍安想着国师大人那张虚肿的脸和青紫色的唇,凑到绯色耳边悄声问道:“那你说,这国师大人与那左谷蠡王比,谁榻上更勇猛?”
绯色捏着帕子笑得花枝乱颤,用同样的声音回道:“国师大人有心疾,怕是连榻都上不得。”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错失人生一大乐趣啊!”
沈绍安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端起酒杯朝两人举了举,“来喝酒喝酒。”
他拍拍绯色,“会弹琴吗?”
“自然是会的。”
“给爷弹一曲助助兴。”
绯色乖乖巧巧应了是,妖妖娆娆站起来,走到门口让小丫头子去拿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