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又没说不要它。
灵灵灵提醒“不要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倦怠了,至少我养好伤,可以帮你找灵气。”
郝灵并不对这个抱多大希望,这个世界,便是有灵气也不会多,直觉告诉她的。
收了珠子找盐阿郎“过来,给你个好东西。”
盐阿郎过来,头上被套进根绳子,绳结一收,他忙两手去拽,直翻白眼“你要勒死我呀。”
郝灵不好意思道“好久没打这种结了,好了,松开了,不准取下来。”
虎头垂在锁骨之下,盐阿郎觉得有些硌得慌,怀疑“这不是这么戴的吧不对,你给我戴这个做什么”
郝灵看了眼,虎头一戴,杀伐之气开始涌动,很好,不知道与混乱的灵性能冲出个什么结果来。
看着他歪歪扭扭的领口语重心长“领子系好了,这是赃物,不能让人看见。”
“”那你还让我戴
“只有你能戴,有好处,戴着吧。”
盐阿郎不想,去摘,方才在她手里收大收小的细绳到他手里不能动了,摘也摘不下来。
想找刀割断。
郝灵“记着你的身份,不听我的,还钱。”
“”
盐阿郎低头,拉着绳子看了眼,好吧,以男人的挑剔,这个虎头还是挺好看的,默默掩好领子。
他不是猜不出来,这东西,就是那主家意图蒙混带走的,比银票珍贵得多。
赌坊不过是对外人蒙了一层纱,掀开来看,也没什么与众不同,很快几人失去探索的兴趣,在大堂里枯坐等天明。终于到了黎民百姓可以走动的时辰,栗书生被差遣去找小何来接手。
栗书生没多问一句要小何怎样做的,反正他只是传话,小何该怎么做,让他自己去问吧。
好吧,他承认他们关系不好。
那个何家小子,长着便是一张伸张正义的脸,从小看他们,哦不,看盐阿郎不顺眼,自己跟盐阿郎要好,以前正经读书的时候见到自己都阴阳怪气的,还劝自己洁身自好,自打自己抛了仕途之志,游手好闲起来,那小子更是每每见到他板着一张后爹脸。
呸,老子碍着你什么了。
于是栗书生尽责只传了句话,等小何跑到赌坊,面对的是门窗大开空荡荡的空房子,又是茫然又是气,再跑回家附近找郝灵。
郝灵当然不会在那里等,早回补觉,只是赌坊里熏了一晚,让她觉得自己臭哄哄。
小婵喊兰婶子烧水,她去做饭。
盐阿郎裹着毡往还摆在院里的桌子下一钻,一秒睡去。
郝灵去找师婆婆。
“你住脚,臭。”
郝灵卡在门框上,不进不退,笑盈盈对内室喊“师傅,我给你带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