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輕微夜盲症,看不清楚梁非城在哪裡。
就在她準備去按開關時,忽然一道蠻力撲向她,一隻有力滾燙的手從一側伸過來緊緊的箍住她的腰肢,將她按在牆上!
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
「我不是叫你早點回來嗎?為什麼和郁聞州在一起!」梁非城冷沉的聲線裹挾著怒氣,在喬南的耳邊清晰的響起。
喬南渾身一顫,一股突如其來的恐懼占據了她的理智,她忽然掙紮起來,可梁非城掐著她的身子不讓她動彈半分,他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肩膀,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說!」梁非城咬牙切齒,恨不能將她撕碎!
「你要我說什麼?」喬南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是憤怒還有恥辱,視線迎上他,眼神沒有半分退縮,直直的盯著他。
解釋什麼呢?告訴她自己是被郁聞州強行帶走的,有用嗎?沒用的,梁非城從來都不相信她。
況且,這些解釋對她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
「無話可說是嗎,這麼說你真打算跟他了?」梁非城嘲諷的笑了,那笑聲如利劍一般,直接扎在喬南的靈魂深處,她痛得左胸腔痙攣,幾乎要站立不住。
她的瞳仁緊緊收縮,眸底細細碎碎的悲傷湧出:「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梁非城捏起她的下巴,深褐色的眼眸因為酒精的緣故,猩紅一片, 「你想說自己無辜是嗎?你不勾引他,他為什麼沖你來?他叫你去別墅你就去別墅,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當他女人?!」
疼到極點,梁非城的一句話撕碎了她所有的克制!「對,我就是迫不及待!我不是三少穿過的破鞋嗎?既然是破鞋那就已經不需要了,所以我要成為誰的女人,好像和您沒有什麼關係吧!」
喬南只聽見耳邊砰的一聲,梁非城的拳頭重重的捶在牆上,喬南呼吸一沉,忽然眼前一暗,梁非城冰涼的唇覆了下來!
今天早上她被郁聞州攔在公交車站,她上車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今晚她和郁聞州一起出現在別墅的時候,他也想這麼做!
這個女人,她怎麼敢,怎麼敢站在郁聞州身邊,被郁聞州利用來刺激他?!
他一邊碾著她唇,一邊將她的衣領扯開,氣息微喘,「想當郁聞州的女人?是不是我幾天不碰你,你就忘記自己是誰的女人了?你真以為他喜歡你?你這種爛人,活該給人當工具!」
喬南的身子一僵。
梁非城炙熱的手掌從她的鎖骨往上移,推開她頸間的長髮,拇指狠狠的擦過她臉頰掉落的淚水,極具諷刺的說:「我有說錯嗎?你不就是我穿過的破鞋,三年前給我下藥的時候你就該想到後果!」
喬南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最痛的時候都沒有吭聲,口中漸漸嘗到血腥味,她只是靜待著這一場折磨的結束,可是喝多了的梁非城比以往清醒的時候還要折磨人。
在她昏過去之前,梁非城撫著她滿是汗水的脖頸,咬上她的耳垂,說:「這輩子,下輩子,永遠,你都只能是我梁非城的女人!」
第二天她是在梁非城的沙發上醒來的,天還沒大亮,身上的異樣感提醒她梁非城只是剛剛從她身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