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身邊哪來的男人!」
「你男神,」殷十三有些吃味,「你大學對著他照片犯花痴的學長。」
言西:「……」
「那又不代表我喜歡他。」
「我知道,」殷十三說,「言言,我知道,我只是心急。」
言西的眸光劇烈地跳動,她的眼眶慢慢濕潤,「可是我……我曾經那麼對你……」
殷十三溫和地笑了一下,他低下頭來,額頭抵著言西的額頭,柔聲道:「言言,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以為我不會去查嗎?你以為,我真的那麼輕易就會放棄你嗎?我什麼都知道,在那個雨夜離開後,我什麼都知道了,我也知道你在南苑養病,是我拜託師父,讓她當作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你以為我一次都沒回來過燕京城,其實我回來過很多次,每一次都在遠遠的看著你,你都不知道,我不打擾你,想讓你安心養病,不讓你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言西的眼裡有淚花閃爍,喉嚨哽咽著,發不出聲音。
「你以為後來對付陳鳴的是誰,是誰讓他在燕京城無法立足的?言言,欺負你的人,我不會放過,但我好像也是其中的一個,對不起言言,我那時候不知道嚇到你了,我罪該萬死。言言,對不起。」
他捧起言西的臉,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原諒我好不好?」
說著,他又落下一個吻,「接受我好不好?」
他再次落一下一個吻,「以後,別再丟下我了好不好?不管發生什麼,我們一起面對,言言,再沒有人能像你一樣,讓我如此執著了。」
言西覺得自己大概是醉了,不僅僅是酒精的作用,還有殷十三的甜言蜜語,他一次次的落下來的吻,都讓她的心尖止不住的顫抖。
卻連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因為她是如此的喜歡著殷十三,那年說出那些話,對她來說心如刀割。
她被殷十三抱在懷裡,心疼得發緊,攥住他的衣袖的手指繃得發白,止不住地顫抖著。
「所以,言言,你到底承不承認眼就喜歡上我了?」
言西哽咽地點頭,將臉埋進他的胸膛,他喝了白酒,渾身暖烘烘的,像火爐一樣,殷十三索性敞開大衣,再將她包裹起來。
「進屋好不好?外邊冷。」殷十三低頭看著有點昏昏欲睡的她,也不等她說什麼,他打橫地將她抱進屋,喝了那麼多酒,腳步也依然還穩著。
言西憋著笑,往他的懷裡鑽。
外面寒風呼嘯,室內溫暖如春。
殷十三將言西放在床上,言西的心跳得飛快,總覺得要發生點什麼,她忍不住地攥緊被子。
殷十三看出她的緊張,將她連人帶被子的抱住,低頭吻著她的發頂,再是額頭,最後抬起她的下巴……
一開始他還很溫柔,細細地吻著她,可後來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力氣也越來越大,吻得越來越深,言西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而後她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
那聲音,太不像她自己的了,怎麼能嬌成那樣。
殷十三慢慢放開她的唇,抱住她的雙臂卻收攏了,呼吸粗重地抵著她,啞聲道:「言言,今晚大概是不行,我喝了很多,怕給你不好的體驗。」
言西的臉轟的一下紅了個透,「怎麼說的好像我很想要似的,明明是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帶進來……」
殷十三低低地笑,嗓音低沉得令人心醉,「嗯,是我很想,很早以前就很想了。」
想要她,想將她占為己有,想得到她的全部。
「言言,我真的,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