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舒兰熏来找她就是说这?而且也没见过谁家烧水的小丫鬟,还要兼职劈柴的啊。
不过劈柴这事,只要舒兰熏自己不嫌费劲,那她也没有阻拦的必要。
得到绿荷的同意,舒兰熏兴高采烈的去领斧头和柴火。
舒兰熏每天都在茶水间门口,扎着马步,劈着柴,斧到柴开,动作干净利索。
劈累了就抬起头,拎着阵阵寒光的斧头,阴恻恻的对着院子里洒扫的秋霜笑。
晚上把斧头拎回大通铺,睡觉就放在身边,舒兰熏在末世就是抱着武器睡觉,如今突然抱着一把斧头睡觉,还挺有安全感的。
早晨洗漱完毕后,就站在秋霜的头顶磨斧头。
沙沙沙的磨斧子的声音,在安静的清晨格外渗人。
不到三天,秋霜彻底崩溃了。
哭着主动找舒兰熏求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磨了,求你了。”
看着秋霜在自己脚边哭的涕泪横流。
舒兰熏有些走神,如果要是在现代,她高低要趁现在再向秋霜施加压力。
让她亲口承认自己做了什么错事,然后将这段录音保存。
等着以后秋霜反口的时候作为证据。
可惜这是古代,舒兰熏摇了摇头,把斧子抗在身上转身离开,没有理她。
秋霜看求舒兰熏不成,她转身就去找绿荷。
绿荷听她哭诉完,并没有表态。
她也是从小丫鬟爬到这个位置的,秋霜之前那点小手段,她看的一清二楚。
绿荷只是敲打了她两句,就没有下文。
秋霜嗓子都哭哑了。
“绿荷姐姐!她、她把斧子带回睡觉的地方!这你也不管吗?”
绿荷听着秋霜的哭诉,表情有些扭曲。
“在你来之前,兰熏已经来和我说过这件事了。”
看着秋霜瞪大的眼睛,绿荷继续说道。
“兰熏说,劈柴的斧子在院子里也算是危险品了,如果要是被有心人偷走,做损害夫人的事情,那就是她的过错了,所以她需要一直看守斧子,就连睡觉也要看守……”
秋霜听完,愣了很久,她没想到舒兰熏居然将事情做的这么绝。
认识到这个事实后,秋霜呆愣愣的擦干眼泪,连礼都没向绿荷福,直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