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这个被叫钱串子的官兵,被点出收钱并不生气,笑嘻嘻的上前勾肩搭背。
“老淫货,你行了啊,这么多人呢,你也别死心眼的就找个这么黑的啊。差不多得了啊,等这趟完事我请你去花楼。”
被叫‘老淫货’的这个官兵,也知道再纠缠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把‘钱串子’勾在他身上的手扒下去。
冷哼一声,冲着沈逸兴和舒兰熏他们放狠话。
“你给我等着。”
说完揉着手腕愤恨离去。
那个被叫‘钱串子’的官兵,晚走了一步,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不耐烦的对沈逸兴说道。
“这次我能保你,不过他要是在吃食上苛待你们,我可管不着。”
说完转身就走。
等官兵走后,白崖赶紧把自己的手,反复的在衣服边蹭。
“咿呀,真是恶心死我了,他那嘴唇子还黏糊糊的。”
听着白崖的形容,舒兰熏觉得的起鸡皮疙瘩。
“你快别说了,我都想吐。”
沈逸兴看着这么活跃的舒兰熏,就知道她没往心里去。
不过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喊我,我答应过你要保护你的安全的。”
舒兰熏听到沈逸兴的话,觉得有些别扭,心跳的也莫名快了半拍。
她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好生硬的岔开话题。
“听他的意思是,会在食物上刁难我们?”
一提到食物,白崖挤了过来叹气。
“本来就吃不饱,现在又没有饭了,主子,咱可咋办啊。”
边说边踢着脚边的铁链,哗啦哗啦直响。
白崖能吃流放的苦,可是没有要是没有吃的,简直就要了他的命。
沈逸兴当时看到有人不怀好意对舒兰熏说话,他想都没想就冲了过来。
根本没有想到后续如何。
沈逸兴皱了皱眉,安慰两人道。
“算了,别想了,到时候再说吧,他也不能一点都不给咱的。”
舒兰熏本想再等两天,再把饼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