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实在是太晒了,每天低头走,晒的感觉头上都要着火了。
舒兰熏就边走边扯路边被晒蔫的草。
挑选合适的草茎,趁着休息的时间,编起了草帽。
骆玉泽和沈逸兴看到后也想学,不过沈逸兴的手拿剑可以,拿草茎总会把自己的手编进去。
试了两天,他就放弃了。
沈逸兴只好继续去远处找水。
今天队伍中生争吵,他担心舒兰熏和母亲的安全,就把白崖留了下来。
舒兰熏草帽编的很潦草,草茎本身长短不一,遇到的草的种类也不同,所以呈现的效果就是勉强能看出是一个帽子而已。
就算是这样,也引来了很多人的嫉妒。
罗姨娘皮笑肉不笑的靠近,距离舒兰熏和骆玉泽五米远的地方,就被白崖拦了下来。
“站着,不许靠近。”
罗姨娘看着面前的高大的白崖,不得不停下脚步,讨好的笑着。
“哟,这不是白小哥吗,你让我过去,我找夫人说说话。”
白崖抱着膀子寸步不让。
罗姨娘往左他就挡在左边,罗姨娘往右他就挡在右边。
来回两次,罗姨娘一步都没有前进。
她狠狠的剜了白崖一眼,却也不敢惹年轻力壮的男人。
只好站在原地冲骆玉泽喊。
“夫人,夫人,您带着丫鬟做什么呢?”
骆玉泽从手上编半截的草帽上抬起头,看着罗姨娘满脸精明的样子。
神色冷冷的道。
“罗姨娘有事吗?”
罗姨娘看骆玉泽并不回答她,她也心里暗骂,但表面还带笑。
“瞧瞧,还是夫人御人有术啊,带在身边的丫鬟手都这么巧,哎呦,妾身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
这么热的天,咱家大公子头上都被晒伤了,您去瞧了吗,都红肿一片呢,可怜见得。
您作为主母不能看着孩子受苦吧,正好您丫鬟手上这个草帽快编完了,丑是丑了些,不过咱家江儿也不是矫情的人。
夫人,您就把这个给我就行。”
罗姨娘这番话,舒兰熏听着都气乐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舒兰熏手指没有停,她想看看夫人如今要怎么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