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就是很普通的活虾,没什么异常。”
舒兰熏这才放心,自己虽然有神医的解毒丸,但也时刻担心阴沟翻船。
让殷酒检查一遍,心里才能安稳。
再一抬头老婆婆已经把火升了起来。
“在那傻站着做什么,会切菜吗?”
老婆婆使唤起人来一点都不打怵。
舒兰熏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啊?啊!会!”
“会就过来,把葱切段把姜切沫。”
说着老婆婆就把一段抽抽巴巴的葱,和一块指甲大小的姜放在了案板上。
舒兰熏看着这两样东西,忍了忍,最后没忍住。
“婆婆,要不您用我的呢?”
说着她装作从包袱中拿出葱姜蒜的模样,把新鲜的食材同样放在案板上。
老婆婆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案板乐了。
“你这人还真挺有意思的,来食肆吃饭,还自己带食材。”
舒兰熏抿着嘴也笑了起来。
“主要是我对餐食要求比较高,好不容易吃一次地方特产,总归想要尝到最正宗的味道不是嘛。”
这个观点得到了老婆婆的赞同,她也毫不客气的开始使唤。
“这话没错,既然如此你还带了什么?花椒有吗?最好再来些芫荽。”
舒兰熏哎了一声,扭头装作在包裹中找了起来。
“有都有,您还需要什么尽管说,我来的路上也需要做饭,带了不少呢。”
舒兰熏尽量让自己的行为合理。
老婆婆也不知道听没听出来,反正她用着舒兰熏切好的香料十分顺手。
热锅凉油,开始下锅煸炒。
步骤一点都不精致,甚至可以说有些随意。
老婆婆颤颤巍巍的把虾投洗干净。
刺啦一声,活蹦乱跳的春虾下锅。
青色的虾在遇到热油,疯狂跳动起来,老婆婆不紧不慢的,掏出一碗老酒,用手指点着酒,向里面弹撒。
虾肉逐渐变红,诱人的香气从锅里涌了上来。
舒兰熏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
“好香啊,这是什么酒?怎么放里之后这么香?”
“鼻子倒是好使,这可是正经女儿红,婆婆我女儿出生那年埋下的,还剩最后一瓶今天才拿出来呢。”
老婆婆看这酒瓶子的眼神带了些眷恋,好似在透过酒瓶看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