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相旬澆報廢了。」
柳昭夕驚訝:「這麼多水?」
本來這句話還挺純潔,可從他口裡說出來就是不對味。田恬大腦空白三秒,後知後覺明白柳昭夕意思,他語氣不可思議:「你連那狗東西的醋都吃?這不像你啊昭昭,而且你別想得那麼齷齪,都是淋浴的水。」
「聽起來你還挺可惜。」
「我是可惜,」田恬今晚翻的白眼比以往加起來都要多,「如果是他身體流出來的,我早被玩死了吧?」他偏頭沉思,又道:「昭昭,說真的,我跑出去以後他肯定給你打視頻了,你有沒有察覺到異樣?」
柳昭夕看他一眼。
以為人是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田恬拱過來,用肩膀撞了下柳昭夕的肩膀,語氣神神秘秘:「你看到了什麼?」
「一張床。」
「還有呢?」
「他繞著床發瘋。」
「哎呀壞昭昭你就別賣關子了。」
柳昭夕望了他一眼:「滿床的玩具。」
田恬呆:「玩具?」後來反應代指的意思,他心有餘悸拍拍胸口,喃喃自語道自己還好跑了,不然半條命估計都交代他手裡。
汽車拐入彎道,還有幾分鐘到家,柳昭夕幫他穿好鞋子,眉眼微垂,語氣無比平淡:「你準備怎麼辦?」
田恬不理解。
「喻江。」
「不怎麼辦,他要分手就分手,我懶得解釋。」車未停穩田恬跳下車,看得柳昭夕一身冷汗,恨不得將人捉回來揍一頓。
他掃了眼面前平層建築,很典型的簡約風格,也不知道柳昭夕什麼時候買的,房子前面大片空草地他很喜歡,中午躺在上面午睡應該很舒服。
柳昭夕卻不想讓他迴避話題,緊跟著下車揪住田恬衣領,直視他略顯暴躁的臉,語氣是田恬從未見過的嚴肅。
「甜甜,告訴我。」
「。。。」
見男生面色不虞,柳昭夕軟和態度換了種語氣。
「乖,你要是想不再繼續,就去跟人說清楚。不許再出現上次的情況,我拒絕再給你收拾這種爛攤子。」
柳昭夕一口氣說完,目光停在田恬臉上,那張如人偶般精緻的面龐不帶半分笑意,面無表情回望拉住他手腕的柳昭夕,視線看得人心底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