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柳相旬你有毛病吧!」
想不到柳相旬能做到這種地步,田恬奮力蹬腿掙扎,大有不下來不肯罷休的架勢。
「昭昭在這裡,他肯定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喊他來救我,昭昭——唔!」
還沒說上幾句,田恬的嘴巴就被堵住,好在柳相旬臂力過人,輕鬆抱住田恬的腿將他鎖在懷裡。
兩人行至一處花園。
柳相旬隨意推開臥房的門反鎖,將人放在最中央的桌子,結果沒掌握好力度,連帶撞翻一盤倒好的茶。
東西噼里啪啦撒了一桌子,熱茶也隨之滾在田恬手指,燙得他倒抽涼氣甩手,怒氣沖沖瞪著柳相旬的臉。
「柳相旬,你這麼討厭我啦!」
似乎也沒料自己失控,原本興沖沖的欲望此刻萎靡得乾淨,柳相旬忙找出燙傷藥膏塗在田恬指尖。
那麼大的一個人,此刻卻像做錯事情的小孩站在田恬面前,吭哧半天都沒說出來半個字。
反常到就連田恬都覺得他有點不對勁,不由得抬起腳,對準柳相旬的大腿踢踢,目光落在他臉上追問。
「你最近是被奪舍了?竟然能對我這麼客氣,是不是吃錯藥了?」
田恬也不掩飾,直接了當詢問。
他微微晃動雙腿,忽然覺得坐在梨花木桌上也挺舒服,索性等待柳相旬反應。
「變化那麼大嗎?」
柳相旬開口,目光有些躲閃,他說完後陷入片刻沉默。田恬也不催他,抬頭打量房間擺設。
或許剛放進家具的緣故,還有些定位角沒拆開,包裹在紅木家具的邊邊框框裡倒有一種樣板房的味道。
田恬好奇:「怎麼會想在這裡再買一棟房子?」
——為了關你。
當然,柳相旬也沒那麼煞風景。眼下田恬難得不排斥他,兩人還算和平的共處一室。
他正好有時間,來思索自己與田恬的相處模式,並決定改過自,想讓人以後也能坐在他的懷裡撒嬌。
不用威逼利誘,也能享受到柳昭夕得到的待遇那樣。
結果用錯了方式,還把田恬的手燙了一片紅痕,幸好茶溫不是太高沒有起泡,否則柳昭夕饒不了他,他也無法原諒自己。
「發什麼呆?」田恬歪頭好奇,劉海順勢滑落,遮住一點點眼尾,如嬌憨的貓。
難得抓到機會,強勢慣了的柳相旬卻變成啞巴,他捏捏垂落身側的右手,決定還是以實際行動,來打破田恬對他有些偏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