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父不同,刚进单位的时候,由于不是正式工,干的是最苦最累的工作。
转为正式工后,也会在本职工作完成后,帮忙做其它的。
一刀一式挥动的虎虎生威,沈母累的手抬不起来,穆父也没有停下过。
沈冰心疼父母,“休息下,马上要开饭了,接的水不能喝,我拿了些矿泉水。”
沈母腿一软,坐在沙上,握着唐刀的手臂,都好似不是自己的。
太累了。
真的太累了。
穆父拿过一瓶水拧开,递给沈母,“缓口气,慢慢喝。”
沈母瞅着同款心疼的两张脸,乐道:“我就是一时不适应,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她才不要托后腿。
穆父手触碰到沈母微颤的手臂,下定决心般,“我会努力练,保护你和女儿,你身体一向不好,就负责家里后勤,好不好。”
没等沈冰说话,沈母不干了,“我说老穆同志,你是不是,瞧不起女人,我告诉你,女人同样能顶半边天。”
穆父一听到同志两个字,整个人就不好了。
每次沈母加上这两字,就说明真的生气了,还是哄不好那种。
他求助的望着一旁看热闹的闺女,结果收到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完了。
他的小棉袄漏风了。
“我这不是心疼你吗?来,喝口水,别生气,气坏了,我更心疼了。”
沈冰转身一抖,鸡皮疙瘩掉一地,有眼色的回了卧室。
她每天都给哥打电话,那边都是空号。
外面除了哀求,嘶吼,痛哭,多了“砰砰”的射击声。
浓郁刺鼻的血腥味,顺着窗户间的缝隙飘进来,让人作呕。
沈冰习以为常,站在窗户旁,冷漠的望着外面,想要翻栅栏,被丧尸咬住脚腕,往下拖拽的男人。
男人对着外面大声求救,每个小区,都有几个搜救的军人。
有两个握着冲锋枪的军人,一人打死了丧尸,一人打死了被咬伤的男人。
男人瞳孔不断放大,里面是满满的不甘,似乎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
把男人打死的军人,脚下没有迟疑,上前把那死不瞑目的双眸合上。
他的同伴在一旁催促,“有那个时间,管一个死人,不如多救几个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