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昆和扎库他们是一伙人,却不是一种人。
在靳昆眼里,明夏她们虽然是猎物,可身上流着的是和自己一样的血,是同类;扎库他们即使是帮手,但也没有资格对自己的同类下手。
不止是扎库,在场的所有麦国人都不配。
明夏迟疑地接过了他手里的指虎。
那柄指虎不知道用了多久,金属表面满是斑驳的划痕,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扎库望着明夏手里的指虎,眼神里的恐惧顿然少了大半。
只要不是靳昆动手就好,区区一个女人而已,能把自己怎么样?
明夏把右手套进指虎的四个圆圈里,来回抓握了两下后,对脑海里的系统说道:“打哪里最疼?最好是能一击毙命的那种!”
用舌头顶一下右边脸颊,那个红色的巴掌印到现在还是疼的。
明夏可不像原主看起来那么柔弱好欺。
敢对自己动手?不要命了!
以你的力气,一击毙命几乎是不可能的。
脑海里的声音突然变成了一个粗犷的男人,语调很是严肃:你的体能有点弱,出拳力量最多不过20kg。建议你打鼻梁,有指虎帮助,大概率可以打断他的鼻梁。
眼睛也可以,与此同时,另一个和它相似的声音也提醒道,一拳下去保准打肿他的一只眼!
喉结部位最脆弱,不过我不建议打这里的,万一手上沾上一条人命,后果难以预料。
明夏:……
每个建议的声音都不一样,难不成这系统精分?
又想为自己出口气,又不能要了这男人的命……俯视着他那张奸诈卑鄙的脸,明夏用力握紧了手里的指虎,朝着他的下三段猛地飞起了一脚。
咚!
运动鞋踢在两腿之间发出一声闷响。
周围的男人们看到时,无不跟着下身一颤,替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明夏那出乎意料的一脚,犹如从天而降的树枝砸在了两颗鹌鹑蛋上。
“啊!!!”
扎库应声倒地,前一秒还摆出一副小瞧她的嘴脸,下一秒就被这疼痛扯得面目狰狞,又青又白的脸色可比捅他一刀还要钻心。
既然要出手惩罚他,那自然要用最狠的方式。
对一个男人而言,打脸?呵,不如碎蛋!
明夏:怎么样,他失去生育功能了吗?
系统沉默了很久:……观测不到具体情况,不过几率挺大的。
不止是系统,靳昆也被明夏这一脚惊到了。
嚯!胆子还挺大?
换成别的女人,肯定会担心报复,怕是只敢轻轻地打他一下。
哪会像她这样?恨不得灭了他祖宗十八代。
瞥向她那副睚眦必报的表情,此时,他的眼神里除了最初的那点喜欢之外,更多了一些钦佩和欣赏。
靳昆从她手里把指虎拿了回来,转身走向大巴,指挥着司机把另一车的人也放了下来。
新来的这一批全部都是男人,比起同行的IT部门,衣着简朴、灰头土脸的他们更像是在黑煤窑卖命的苦力工。
“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