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什么?
余淮又把视线移向“他”的嘴唇,才现有点红肿。
“好,好,好极了!”
当着他的面,暗度陈仓暗中勾结私相相授是吧!
他气得踹了礼盒两脚,然后转身就走。
“少爷?”
耿梨白莫名其妙,蹲下身把礼盒上面的灰轻轻拍掉,拿起来放到车上面。
“耿梨白!”
余淮又回来了。
他眼尖看到“他”的口袋里有东西,伸长手够出来打开,气笑了,“耿梨白,你就这点出息,一条项链就把你收买了?”
他的脸还有点红,看样子气得不轻,用手指用力擦着她的唇角,眉眼生动而鲜活,“你是不是要气死爷才甘心!”
“大少爷说他留着没用给我的。”她把他的手抓住往下拽,又碰到伤口疼得她泪花都出来了,“疼。”
余淮只觉心里一口郁气到处乱窜,从四肢又流向大脑,堵得他脑瓜子嗡嗡嗡。
他又说不出来。
怎么说,告诉对方,他这辈子可能就指着“他”,需要靠“他”活命?
怎么擦都感觉擦不掉他哥留下的痕迹,他又有点酸溜溜,跟冒了泡的汽水似的。
做坏的人还睁着大眼睛瞧着他,好像在笑话他。
“耿梨白。”
“怎么了。”
“是你欠我的。”
余淮猛地低下头,莽撞地将唇印在“他”的唇上,轻磨了两下。
她没有闭眼。
他也没有闭眼。
他用力贴了贴,然后重新抬起头,忽略掉疯狂跳动的心跳,傲然道。
“记得你那天早上干的坏事了吗?爷这叫有仇就报。”
“哦。”
他脸上的红晕未消散,看到“他”难得一见呆呆的样子,觉得还是他赢了。
现在是他重新盖章了。
他将饰盒关上,重新放回“他”的口袋,郑重其事道,“不跟你开玩笑,你真的不能离我太远,但是为什么爷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