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风的小狐狸突然换了画风,变成了奶呼呼的小狗狗,耿梨白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好可爱,好想Rua~
耿梨白想了想,还是在他的旁边坐了下去,“怎么这么说?”
余淮委委屈屈地垂下了漂亮的眼眸,再也找不到最初相识的飞扬跋扈,处处透着浓墨重彩的我见犹怜。
“爷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绑走了,什么也做不了。”
他哥能用关系网去联系救援,只有他,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他”离开的那一瞬间,他的心里涌上了无法言喻的慌乱,好像要失去弥足珍贵的东西。
他微低着头,还是能感受到耿梨白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随后,他听到了一声浅浅的叹息。
“不会啊,对我来说,少爷已经很棒了。”
他抬起头,与她的视线交汇在了一起。
耿梨白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笑容,摸摸他的头,嘴角一弯,眸下的泪痣都生动了起来。
让他很想再多看两眼。
“是吗?”
“是啊,在我身无分文的时候,少爷收留了我,给了我一个容身之处,这就够了啊。”
“是吧。”他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不过我前两天在网络上诊断了一下,医生说我有病,还给我开了药方,说不按时吃药就会药石无医。”
“什么药方,怎么就突然生病了。”
余淮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
耿梨白憋住了笑意,一本正经道,“医生说我患有失眠症,需要枕在八块腹肌上睡觉才能治好,尤其是那种很漂亮金的小哥哥的,最管用。”
“……拿爷寻开心呢!又开始胡说八道!”
余淮的声音立刻生龙活虎起来。
耿梨白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挽着他的胳膊,他低下头去搜寻她的眉眼,她眼里都是懒散的笑意。
“少爷,你只管做你就好,伤春悲秋,不适合你。”
她的语调也是慢吞吞散漫的,却像是咕噜噜的气泡水,他只觉心里被侵蚀的有些酸溜溜的,又带了丝回甘的甜。
“爷需要你教吗?多少人想让爷关心一下,都没那个机会呢。”
“我知道呢。”她柔声道。
他这会儿心里也松快了些,然后低声说道,“今天这件事,都是那个沈菲雨在捣鼓,你放心,爷会替你出气。”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