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立在身后,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这会儿看着余翰脸色不对,连忙给他拍拍背顺顺气。
“老爷,不要急,有事慢慢说。”
余翰的脸色阴沉沉的。“你们先回去,小铭留下。”
耿梨白表示:“我不用跪祠堂了?”
“滚滚滚,再多说一句屁话,我让你马上变成一块牌牌!”
“保重啊哥。”
耿梨白麻溜起身,带着还在呆愣的两个人就往外走。
“快快快。”
三人很快消失在客厅。
余翰的拐杖差点敲到余铭头上,吓得管家抓住拐杖。“老爷,冷静,这是大少爷。”
余翰深吸了几口气。
“外面是没有女人了是吗?你就非要逮着这个姓耿的一家薅是吗?”
余铭周身散着冷淡的气息,似乎事不关己。
“我心里有数。”
余瀚的拐杖在地毯上重重敲了敲,手指着过去。“把人给我辞退了,该赔偿多少就多少。”
他原以为这个厨师看着闷不吭声的,结果他两个孙子,被这对兄妹,全都带歪了。
想着近日吃到的东西,说不定也是对方的花样,想用蝇头小利来攀附权贵。
他更是气急。
“你看不上沈菲雨,还有周菲雨,高菲雨的,这种小门小户的,你玩玩就算了。听菲雨说,你八亿拍下一条项链给人家玩?你倒是舍得。”
光从落地窗透进来,余铭神色冷冷,凛冽黑眸里全是寒光。
“我从未当做玩笑。”
鹅毛大雪覆盖落下。
余婉怡开着车先走了,车轮行驶过,在雪地上留下两条痕迹。
耿梨白刚要开车门,手被抓住。
“解释一下?”
她的脸埋在军大衣的帽子里,雪花飘在上面打转,然后成了湿润的水痕。
她伸手把余淮头顶的雪花拍掉。“先上车,等会着凉。”
“上什么啊?”
她的身体被按在了车门上,余淮的嘴角上扬,没有任何温度。
“给我一个不值钱的平安符,给我哥价值不菲的沉香手串?”
oo7不敢吭声。
完了完了,要翻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