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从青郁山峰落下。
爬到山顶,已是月上柳梢头。
从吱呀作响的木门往里看,寂静的道观里亮着灯。
傅瑾梨确定完毕,气势汹汹推开门,就往里走。
“连越,你……”
她推开厢房的门,话音戛然而止。
又退了出来。
“怎么了?”
纪云歌小声问。
“有客人在,给他点面子。”
她扭头朝另外一边走去。
剩下的三个人,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并没有注意到,一直待在她口袋里的小兔子,跳了下来。
道观有个后院,有个二层的小楼,古香古色的。
地上用竹编簸箕晒着各种草药,院里还有一棵桃树,结满了果实。
傅瑾梨进了屋内,纪云歌紧跟其后。
山间微弱的夜风,吹来草药和桃香。
他看着亮起的灯光,问道:
“这么久,她就是住在这里吗?”
傅瑾年摘了两个桃子回来,拿出水果刀削了皮后分了他一个。
“也不算吧,她一般都是在外面氵……玩的。之前受过伤丢了记忆,司慕接到这里养了一阵。”
“具体的他没说,我也不清楚。”
傅瑾年几下将桃子吃完。
见他握在手里不吃,声调温和道:
“想不起来,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就是她的家人。”
她可以肆意妄为,尽情放纵,傅家就是她的后盾。
“那傅司慕……”
傅瑾年拍拍他,叹了一口气。
“都姓傅了,还不够明显吗?”
前院的厢房里。
oo7撞开门,蹦蹦跳跳进去。
屋内坐着的四个人正在斗地主嗑瓜子,听到动静头也不回。
它猛地一蹦,跃上了桌面。
“凭什么就我变成了兔子,你们都好好的。”
夭夭弹了一下它的脑袋,“去去,凉快去,这把我要……”
oo7跳起来咬过她的扑克牌就跑。
又被正中间穿着道袍的男人,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