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服局的事,我自己全权处理。我要做一些改变,还请大总管支持。”安小山说道。
“就这?”延寿大总管有点不敢相信。
“就这大总管,我这人喜欢把交易放在明处,每年您的五千两一文不会少,而且我保证不会有任何麻烦。”安小山说道。
“你比黄灿的胆子可还要大呀。”延寿拿起茶杯,这是在点他,黄灿这三年可捞了十多万,你每年给我五千太少了。
“大总管我可没他那么蠢,不但害人还会害己,大总管真想这样吗?。”安小山说道。
“好,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只要你不太出格,我就当看不见,鲁灿以后不会出现了。”
安小山和延寿达成了交易,一年五千两的保护费,对于安小山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掌握了尚服局的他,要干的事儿可比那抠抠搜搜的鲁灿牛逼多了。
在他那个时代,你干什么买卖不得交点工商管理费,卫生管理费,城市管理费,开费……(省略一千五百字),在这宫中一年交五千两的一揽子保护费,真的是太值了。
没过几天鲁灿消失了,有人说被派往黄陵了,也有人说被任命了其他之私,更有人说被外派传圣旨去了,总之他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没过几天安小山就收到了两个地契。那是都城之内靠近皇宫不远处的两个宅子,地段寸土寸金,最关键的是宅子里面还有两个美女。
这事儿千万不能让兰贵妃知道,安小山把两分地气藏的很隐蔽,就等着过几天有机会出去接收了。
鲁灿刚刚消失一天,文锦姑姑就来了满脸堆笑,如沐春风。好像她的脸上装了永动机一样,一直在笑。
这次跟上次的笑不一样了,上次的笑容带着矜持,带着自得和敷衍。这次的笑带着谄媚,带着讨好,可惜安小山已经不打算给她机会了。
查鲁灿账目的时候,织绣院的账自然也就跟着查了,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安管事上任,至今还没有去过织绣院,择日不如撞日,属下准备了一些东西,孝敬管事!”
文锦摆出低头缩小的状态,拿捏着分寸。
安小山心中冷笑,已经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了,这个时候战队已经晚了。
安小山正不置可否的时候。只见两个人满脸是血的,走了回来。……
安小山正不置可否的时候。只见两个人满脸是血的,走了回来。
这两个人正是上服局的裁缝,手艺一流,专门给贵人们裁剪名贵布料做衣裳。
可是此时竟然满脸是血,额头被什么东西给开了瓢了?
不过两个人却都一声不敢坑,只是聂诺的站在安小山面前。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弄的?惹什么祸了?被人把脑袋给开了?”安小山看他俩的状态有些不对,赶紧问到。
“回管事的话,我们两个不争气,给您惹祸了……”其中一个岁数稍微大一点的太监裁缝说道。
“给我惹祸,怎么你们两个被人开瓢了呢?这是什么话说的?”
安小山被他们两个说的一头雾水。
“回管事我们两个是去给韦淑妃娘娘做衣服,娘娘嫌弃我们两个手艺不好,浪费布料,我这个是被他丢出来剪子戳的。他那个是被一铁尺打的!”
老太监根本不敢因为自己被打的头破血流,有任何怨言。
安小山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根据郭四的说法,海寿是韦淑妃的人,而鲁灿是大总管的人,但是跟韦淑妃走得更近。